如同失禁的感觉将难以忍受的羞耻与快感累积到了决堤的地步。水液喷溅了出来,不仅是他的小臂,连他未褪尽的僧袍袍角都被沾湿了一片,更不用说男人浓密的耻毛和腹肌突显的小腹了。
诶
别看我混蛋
估计她现在满心都是后悔让自己这个把她欺负哭的混蛋进家门,但男人的心情是真的好得不能再好。
滴着水的小玩具搁到了茶几上,夏油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腰带,把挂着两行清泪的女人搂进怀里,一下下吻去她的泪痕。
真漂亮啊,咲耶。
尤其是对我露出那种表情的你,漂亮得让我放不开手。
骗子。
是啊。我是骗子。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吻上她嫣红的唇瓣,长臂扣住她的腰,再次顶弄起来。
夜还很漫长。
但留给他的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情事还在继续。
不停下来,也许就可以这么一直做下去,再也不用分开。
谁也不能说自己没有过这么一个念头,哪怕只停留在脑中几秒,也能将那短暂的花火称之为恋。
可再怎么眷恋,终究也只能是一时的冲动。
哪怕夏油杰用尽所能缠紧她的身体,灌满她的腔穴。
她不再属于他的这件事,也是既定事实。
无人可以改变。
晨曦将至。
穿回僧袍和袈裟的男人,梳好了发髻,看了一眼在床上沉睡的女人。
走过去,在额间留下一个淡淡的亲吻。
就像他上一次留宿在她家时一样。
虽然这上一次似乎已超过了十年。
摸走了客厅茶几上那枚小小的玩具,随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女人在大门阖上的刹那,翻了个身,蜷缩进了被子里。
滚烫的泪滴滑落。
心。
亦跟着坠落。
サヨナラ、傑。
永别了,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