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翰学收走了牡丹的刀。
牡丹看似柔弱,却敢杀人。
王翰学这个二世祖虽然迷恋于她,但也不是没脑子的人。
没有任何依仗。
牡丹眼眶一红,咬着牙,愤怒道:“凭什么!”
“我的命运要被你们操控。”
“你们想睡我,就强行逼迫我。”
“他死了,你们还要我给他陪葬,凭什么!”
“我只想过自己想要的富贵生活,你们为什么总是要逼……”
牡丹歇斯底里的愤怒嘶吼,卡在了嗓子里。
一柄冰冷的铁骨扇插进她的心口。
何安臣冷冷的看着她,眼中不带丝毫情感。
有的只是仿佛看家养牲畜般的漠视。
牡丹瞳孔颤抖,身体发凉。
她感受到了何安臣眼中的漠视。
牡丹忽然面露悲色。
原来自己在他们这群人眼里,和牲畜没什么区别吗?
“噗嗤!”
铁骨扇拔出心口。
血花飞溅!
牡丹双眼一黑,身子滑落在地。
黏稠、温热的鲜血浸满胸膛。
何安臣从怀中取出一条白帕,轻轻擦拭铁扇上的血迹。
他眼眶一红,眼角落泪。
“白兄,她我给你送下去了。”
“你走的慢些。”
“你这么喜欢她,我让她下去陪你、侍奉你……”
何安臣喃喃低语,心情悲痛。
悲凉、仿佛在哭嚎的夜风吹过长街。
冰冷的月光照在陈实和何安臣身上。
牡丹倒地,胸口盛开鲜血之花。
她死前,脸上带着明悟与悲凉。
何安臣将铁扇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他回头看向陈实,嗓音沙哑:“实爷。”
“人上路了。”
陈实回过神,轻轻点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