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打手们走过去。
彪哥忽然改口。
一柄冰冷、散发淡淡血腥气味的长剑横在光头彪哥的脖子上,紧贴皮肉。
“你跟他废什么话。”
白刀平淡的声音响起。
何安臣闻言,眨了眨眼,笑着从长凳上站起,说道:“我这不是头一次来赌坊嘛,想看看他怎么诬陷我出千。”
刚刚何安臣作弊,用的是真气。
真气这东西,看不见摸不到。
彪哥不可能查出来。
白刀脸上戴着轻纱,没有说话。
他手上的剑拿的很稳。
听到何安臣和白刀的对话。
彪哥额头上冒出一滴冷汗。
他梗着脖子,沉声道:“兄弟,有话好好说。”
“这里是八坊县,你们若是动手伤人……”
何安臣走到彪哥面前,笑呵呵道:“我们若是伤人怎么着?”
彪哥暗咽一口唾沫,说道:“你们……”
“你们是要吃官司的!”
此话一出。
何安臣和白刀都愣了一瞬。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有些惊愕。
吃官司?
何安臣的表情变得古怪,有些无语。
他以为对方会叫来几十号人围堵他呢……
吃官司……
你这。
何安臣听得有些牙疼。
“咔吧……”
赌桌后方。
陈实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左手手心捏着一把瓜子,嗑开一粒瓜子,开口道:“跟你打听个事。”
见陈实发话。
白刀手中长剑一转,带着彪哥的身子朝陈实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