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楼请的厨师可是曾给华夏国上届领导人做过饭的。
“秦茗,这饭。。。。。。”
话还没问出口,对方已经预判到他的下半句会说出什么话。
“来之前吃过了,不饿。”
直接堵住下文。
潘桂忠面色一片尴尬,擦了擦鬓角的汗珠后,才想到今晚的重头戏。
冲着站在身旁的下属使了个眼色。
下属立马明白潘桂忠的意思,转而悄无声息走出门外。
秦茗不动声色看着一切喝咖啡,垂落的眼眸微闪。
重点要来了。
没一会儿。
包间内就走进一个女孩。
腿脚不便,还撑着拐杖,胸膛裹满绷带,就连脸上都粘着好几个伤疤贴。
要不是她眼眸中依稀那股怒火,秦茗表示自己只怕真是根本认不出这是潘思媛。
老熟人啊。
熟得不能再熟了。
秦茗压着笑意,斜斜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高傲。
“哟?这是闹哪出?摆了这一桌鸿门宴,找我兴师问罪来的?”
狂妄,实在是太狂妄了。
如果要用一个形容词来评价的话。
那就是目中无人。
潘桂忠心想,要不是他有求于你秦茗。
犯得着低声下气成这副样子吗?
他身为一个一级佣兵团团长,几十年还没人敢在他面前摆架子。
你秦茗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居然比他还威风?
潘桂忠越想越气。
不过人家秦茗实力摆在那儿。
人家有那个狂妄的资本。
不服。
你也得服。
还能咋办?!
继续陪笑说好话呗。
“呵呵呵。。。。。。哪能呢,秦茗,你真的多虑了哈!”
潘桂忠说这话的时候,不停给潘思媛使眼色,意思很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