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眼睛一转,就是一个鬼点子。
“快,收起来,莺歌,把这个藏红花泡水,我要好好补一补,你家少爷也放点,他虚。
。”
白玛见白栀很挺喜欢,也很开心,只是一听黑瞎子很虚,就担心了。
“怎么还虚呢?没有好好补一补吗?”
拉着黑瞎子的衣袖,看来看去,也没有看出来哪虚,长的比她儿子壮实多了。
黑瞎子这下真的是“黑”
瞎子了,脸都黑了。
“没有,不对,我不虚!”
白栀不管,她不信。
靠着枕头,端着茶杯,轻轻的剐蹭两下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暗伤。”
这都不能说是虚,这都是体内暗疾,会在某一个时刻反扑要命的。
这下黑瞎子闭嘴了白玛更担心了。
“那要不把那些药分出点给瞎子吃,正好你俩也算是有伴了。”
“行,多给瞎子分点,他比我需要。”
白玛又重新分了起来,认真的不行。
只是分着分着,白栀就想起来的一件事情。
“要不分三份?我觉得老张也得来。”
这不是妈妈给她的爱嘛,怎么可能就一个黑瞎子来,张起灵应该也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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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玛愣了一下,只能重新分。
“行,我给你们分三份。”
她还以为看不到她儿子了呢。
不过既然白栀说了,那么应该会来。
白玛分药材分的慢,白栀知道,她在难过她最活泼的孩子死去。
“别担心,老张没受到什么苦,我嫁给瞎子那天,他还得了瞎子的红包和房子,等到我们出去玩,也带着他了,天天不是找我们吃饭就是找瞎子打架。
后来张家有俩姑娘怀了孩子,他才回去教孩子。
不过也还好,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连吃的都要使唤会走路的小孩给他拿。
这还不算,他还抢小孩的奶酪棒吃,连酸奶都抢,也就孩子的口粮没有碰。
后来和瞎子的儿子前后脚走的,俩人也是全世界各处的疯。
死的时候也是笑着的,还我抱着拍着,唱着歌,哄着走的。
一点苦没受,除了放心不下我和瞎子,没有其他的遗憾了。”
至于老张死的时候说没有妈妈抱,白栀不打算说。
说了,也是徒增悲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