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想睡,太热了!”
男子起身倒了口水喝下去这才觉得清爽许多,见了女子手中的物什,立刻觉得心疼,轻轻走到她背后环住她:“玲珑,你放心,我一定不惜一切代价让我们的孩子平平安安地出生的。”
杨玲珑轻轻笑了:“嗯,我知道!我总是相信你的!”
“我已经派人去请神医司马飞了,相信他很快就能到达了!”
杨玲珑听他言语中对司马飞这三个字充满了排斥,心知让他主动去请司马飞,已经让他很为难了,不得不劝慰一番:“凤凰,娘现在过的很好,我们该高兴才是!我知道你不乐意娘她再嫁,可是活着的人不能一直为了死去的人受苦,她有再嫁的自由啊!”
慕容冲轻轻松开她,面色清冷道:“我知道了!”说完转身上床继续睡觉去了。
杨玲珑见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只好识趣地闭上嘴巴,将手中做了一半的婴儿衣裤放下,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随着慕容冲,爬上床静静睡去。
这是一个注定不寻常的夜晚,这一夜,平阳遭遇了入秋以后最反常的气温,也是这一夜,花蜒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围追堵截。
静谧的官道上,花蜒紧紧护着身后的马车,手中铁剑散发着冰冷的杀意,浑身紧绷如临大敌地盯着对面黑压压的一群人。
谁也没有说话,花蜒默默地借着月光点算着对手的人数,影影绰绰的居然有四十多人,看来是来者不善。
这时,那群黑衣人中终于有一人开了口,声音沙哑刺耳如同破锣:“留下马车里的人,饶你一命!”
司马飞这时悄声嘱咐杨烨呆在马车里不要动随即也掀开帘子走下了马车,对面的黑衣人见了他,一时有些骚动,但却很快地平静了下来。
花蜒与司马飞悄悄交换了一个眼神,打算先礼后兵,司马飞朝着对面那群人颇为礼貌地道:“不知各位要留下我与拙荆有何目的?”
对面那破锣一般的声音又响起:“我等只是奉命行事!神医大可跟我们回去当面问我们主上就是!”
司马飞暗暗摇头,这才觉得声名在外未必是件好事!
“只是我还有十分紧急的事情要做,不知各位可否等到我将这件事了了再随这位前去?”
“我等得到命令,不惜代价以最快速度将神医带回去!抱歉了!”
花蜒见与他们实在无理可讲,立刻将冰冷的剑锋指向那群人:“你们要带走他,那也要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对面一时间安静得几乎能听见众人绵长的呼吸声,刹那间,领头一人如暴起的狮子挥舞着长刀冲上前来,身后众人也在一瞬间抽出刀剑,纷纷朝着花蜒围了过来。
花蜒冷哼一声,世人只知他碎心掌功力了得,却不知他真正精通的却是剑术,拦截他们的虽说有四十人之多且个个看起来武功了得,他倒也不怕!
锐利的宝剑尖啸一声,带着嗜血的渴望刺向那群同样玩命似的黑衣人,瞬间在冲在最前方的大汉颈上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他身后的众人见了血非但没有退却,反而受了刺激一般嘶吼着急冲上来。
花蜒将手中宝剑舞得密不透风,剑气割伤众人脸颊,却无人露出怯懦的神态,训练有素的杀手们争先恐后地将手中的长刀砍向那白衣若仙的嗜杀恶魔。
☆、174 龙凤胎1
司马飞起先还担心花蜒不能应付,站在圈外看了半晌,见他丝毫没有吃力的迹象,便悠哉地靠着马车打消了上前帮忙的打算。哪知,他正看得兴起,一个杀手见在花蜒那里一时间讨不到好处,就转头悄悄潜到马车旁,见司马飞双眼正直直盯着花蜒像是没有发现他,窃喜不已地伸手往车内抓去,打算抓住杨烨要挟花蜒住手。
就在他的手挨到车帘的一刹那,一道银光闪过,脖间一凉,他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去,只见一片银叶子正牢牢钉在自己的喉间,下一刻,壮硕的身体就轰然倒在地上再无一丝生命迹象。
司马飞收了手,再也不看地上的尸体,柔声朝车内道:“别怕,很快就没事了!”
“嗯!你小心些!”
再看花蜒,只见他仍与剩下的二十来个人缠斗得难分难解,大有愈杀愈勇之势,可是任他们这样纠缠下去,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还是由他来速战速决吧。
花蜒一个漂亮旋身,一脚踹在身后一名偷袭者的胸膛上,手上的宝剑也不闲着,顺便在另一个人的脖颈上划出细细的致命线条,正要再度暴起攻向那群明显心生怯意的黑衣人,却猛然腿下一软跪在地上,浑身瞬间失去全部力气,手中宝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心中大惊,忙看向那群杀手,却见他们一个个躺倒在地动弹不得,哪里还有先前凶神恶煞的神态。
“放心,我只是顺风放了点药,要不了命的,给,解药!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司马飞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