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捂住自己的嘴巴。
要劝他应该也有别种说法。
明明尤里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挥剑,这样讲实在对他过意不去。
“那、那个……”
阿克蕾儿害怕地看着尤里。
尤里沉默不语,看着倒在地上的暴徒。
耳朵被砍掉的男人因为疼痛一直在地上翻滚;脸被踢的男人倒在地上,手脚不断抽搐,从嘴巴流出血及有小泡泡的黄色液体。
尤里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注视着这让人不忍卒睹的光景。
看起来是在整理他内心的激昂。
沉默一会儿之后,尤里像在一吐怨气地说道:
“反正对我的未婚妻做出这种无法无天的事情,一定是死刑。”
“可、可是……”
阿克蕾儿快要哭了出来。她确实被做了很过分的事情,这个国家的法律说不定会对他们处以极刑。但不对,这样是不对的!
“就、就算如此,也不需要您亲自下手。”
阿克蕾儿拼命地试着抗议,尤里听到后摆出很不愉快的表情,但他还是把剑收回了鞘里。
“带走。”
尤里一命令,随从就把两名男子拖走。
阿克蕾儿还坐在稻草上,抱着想依靠尤里的心情抬头望着他。
被暖炉的火焰照亮的侧脸,露出非常严肃的表情。
阿克蕾儿沉痛地感受到自己的一句话让他有多生气。
但她对叫他停手这件事,并没有感到后悔。
不过——“过分的事情”那句话并不该说出口。
“那、那个,谢谢您救了我。”
她有些惶恐地试着说道,但尤里连回答都不回答。
虽然知道是自作自受,但这情况令人有些无地自容。在低下头的刹那,裸露的胸前突然映入眼帘。她马上抱起自己的身体,弯腰藏住上半身。
稍早的恐怖又有些涌上心头。
真的,如果尤里再晚来一点的话……
“啊……”
她努力压抑着喉咙深处要爆发出来的声音。
绝对不能哭出来!会这样都是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是自己任意离开了尤里身边,才会遇到这种危险的事。
(是我自己考虑不周全……)
因为认为自己没有哭泣的权利,所以她拼命忍住在眼眶打转的泪水。
但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