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小姐只是因为这个原因么?”那人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可听人家在街巷议论:当时混乱,世子把咱家小姐推开了,转身去抱了相府的小姐……”
“我也听说了,现在人家在外面都说咱们小姐是……是……高攀不成了……”
下面的话,楚妙曦已经无心再听。董家受辱蒙冤,姨母小产,自己也成了京城街头巷口议论的笑柄……
脸色越来越苍白,胸口的疼痛更盛,楚妙曦抚着胸口,终是没有抑住,吐出一口鲜血,再次昏厥。
“小姐!”绫罗和玉帛大惊失色,慌忙抱起楚妙曦回房。惊动了一批嚼舌根的小丫鬟,众人见小姐如此,自知是逃不过责罚了,其中一个忙对着绫罗喊道:“我去请陆大夫过来!”
其余的人惊慌失措,绫罗吩咐道:“快去叫老爷和夫人,还有少爷!”
楚亦哲第一个冲进屋子,看见不省人事的妹妹,忙跑到门口大喊:“大夫呢?!去叫陆散!”
“少爷先不要急,已经去请陆大夫了,小姐一定会没事的。”绫罗带着哭腔说道。
楚老爷和夫人纷纷赶来,看见女儿便心痛,问道:“怎么好好的,就这样了呢?”
玉帛有些愤恨地说:“方才小姐说要去散心,走到后院的回廊那里,听到了几个小丫头嚼舌根子。”
楚夫人担心的事还是到了,果然是瞒不住的,女儿到底是知道了这些。她心里酸痛,不禁抓着丈夫的衣袖,哭了起来。楚老爷骂了一声“混账东西”,便安慰起夫人。
楚亦哲握着双拳,冷冷道:“把那些嚼舌根的乱棍打死!”
“少爷,使不得啊,滥用私刑是犯法的!”绫罗劝道。
“那就都给弄成哑巴,”楚亦哲眸中冷光乍现,“我怎么能让别人再去议论我妹妹的清誉呢。”
众人皆是在心里一震,总是在府里看见对父母和妹妹温柔的楚亦哲,几乎都要忘记他早已是一个独当一面的商人。
不多时,陆散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飘逸的白衣已被汗水濡湿,他身后的小僮背着药箱,亦是满头大汗。
陆散诊脉之时,屋内鸦雀无声,大家皆是急切地看着陆散,希望他能说出好消息。
片刻,他收回手,轻声叹气:“小姐这次,怕是要落下病根了。”
语出,众人俱是一惊。
“难道陆大夫也治不好了么?”楚夫人小心问道。
陆散边写药方,便说道:“陆某定当尽力,小姐的病症只能慢慢调养了,切不可再次受到刺激。”
众人再次悔恨不该让楚妙曦听见这些流言蜚语,那些人真是该死!
楚夫人再次哭了起来:“我的女儿,真是命苦啊……”
“好了,你也不要哭了,你身子也不好……”楚老爷轻轻安慰夫人。
陆散将药方递给自己的小僮,让他去悬壶堂取药来,转身对楚老爷和夫人道:“老爷和夫人回去吧,陆某让人给二位熬些滋补的汤,小姐这里有陆某和楚兄就好了。”
他的眸子里清澈无邪,又何况医者不讳,楚老爷和夫人点点头,离开了。
“陆散,妙曦的病要多久才会根除?”楚亦哲走到陆散身边,问道。
陆散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回答:“如果没有意外,五年左右。”
“五年,确实够久了。”楚亦哲叹气。
“这期间不能再有类似今天的刺激了,不然,就是一辈子也难以治本。”陆散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