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他作为高中生的真正身份只有邀请他的Tony知晓,每次被叫去帮忙也都是在他没课的时间段。
虽然没有明说,但队长肯定已经猜到他还是个学生了——队长不赞同让未成年参加他们平时进行的危险活动。
好在刚刚成年的Wanda和Pietro做了好榜样,Peter又表现得很听话,队长也就当还不知道。
在这有点闲的一周里,Peter想去复联吧,但复联里跟他玩得来的几位不是去非洲,就是去了欧洲。留下驻扎的是战争机器,黑寡妇,以及Vision。
这三个人,一个年纪过大,一个不敢惹,剩下那个是非人类。
闲得发慌的Peter只好打消了去复联基地消磨时间的念头。
在没有课,没有约会,也不用帮助纽约人民的时间里,Peter捧着相机走到哪儿拍到哪儿。
他突然想起了读二年级的朋友Sherry。
她今年年初拿了纽约高中摄影大赛的头奖,奖品是一部高档相机。她也不藏私,时常借给Peter用。
Peter想着辩论赛的展板上还缺一点照片,就想找她一起去校辩论队练习的地方拍一拍Gwen。
结果他问来问去,最终却是在绘画社团的画室里找到了Sherry。
Peter有点小惊奇。
她居然真的因为对某个人一见钟情而重新玩起画画来了。
也不能说他找到了Sherry。
她的东西——画板,画架,画笔,颜料都在画室,但本人不在。
同样是熟人的Missy姑娘看到了他,先是示意他保持安静,然后招手让他进去坐。
Peter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没碰到拥挤的画室里的任何人和任何画具——这对蜘蛛侠来说,小case啦——
Missy清理出一个板凳让他坐:“你找Sherry?她去买汽水了。”
Peter正好买了三瓶汽水,便递给Missy一瓶:“可惜了,我还想请客喝汽水的。”
Missy笑着接过去,把画笔先放下。
Peter发现Missy在画前方摆着一盆花,看起来是一幅油画。但Sherry的画板上只有白纸。
画架旁的一本速写本要掉了,Peter顺手捡起来,一时捏在手里没放下:“我听Gwen说,Sherry心情不好?”
Missy说:“何止是心情不好,她都抑郁了一周了。”
“抑郁?”Peter听到这个词有点难以置信,但同时也突然联想到,他在复联的诸位同志们分头拯救世界也有一周了。
他又问:“什么原因啊?”
Missy说:“失恋了。”
Peter喝口汽水压压惊:“……我记得,一周前她还只是在暗搓搓地搞暗恋啊,怎么突然就失恋了?”
Missy继续解释地同时戳戳Peter手里的速写本:“她都一周没见到她嘴里那个神秘的帅大叔了,而且整天失眠,抑郁得跟失恋一个症状。”
速写本被Missy戳得在手里晃了晃。
Peter猜测,这里面肯定有写照Sherry心情的画。他抱着好奇心,一手灌着汽水,一手打开画本,快速一瞄。
第一眼就让他喷了。
好在Peter手疾眼快,喷的方向迅速调整过来,歪去了没人没画纸的地方。但这还是让周遭画画的同学仍是嫌弃地往一边挪了挪。
离得近的Missy被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Peter头摇得如同拨浪鼓:“没事没事……”
他还想往下看,于是赶紧把手里的汽水拧好放好,这才郑重其事地打开画本。
这一次Peter看得很仔细,也十分确认,被速写在纸上的那个“神秘的帅大叔”就是他在复联的同事和半个前辈——冬兵。
Peter加入复联的时间不长,但冬兵也就比他长一点,不能算完全的前辈,但半个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