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啊,要么一声不吭,要么语出惊人,瞧你刚才把我爹哄得,脸上恨不得开出朵花来。”
司重斐黑眸看向不悔明显瘦了一圈的脸,微微蹙了蹙眉,“看来你在丞相府过得不怎么好,以后别回去了。”
“诶诶,你怎么这样啊,”不悔当即不干了,“开个小玩笑,至于剥夺我回娘家探亲的权利吗?你才在我爹面前保证的,怎么转身就要作废啊?”
“我保证保护你不受伤害,又没保证其他,你这罪定得可有点冤。”司重斐风轻云淡的摆出事实,撇清关系。
“你……”不悔气结,闷哼一声,“你不让我回家,就是伤害我!”
“是吗?”司重斐忽然靠过去,双手固定她的脸颊左右仔细看了看,看得不悔脸热心发毛,不悔吞吞吐吐道,“你,干、干嘛?”
☆、276 因为你实在很可疑
他的视线最终对上她的,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光在跳动,他轻笑一声,“你若能在五天之内把自己养回原来的模样,我就许你随时能回去。”
“真的?”不悔一喜,然后又茫然道,“原来的模样?我现在和原来有什么区别吗?”
司重斐很认真的点点头,道,“你瘦了。”
不悔没料到他会突然冒出这一句,脸唰一下红了,心头轻轻悸动,然后傻傻笑起来。
“你以前是不是很会哄人开心啊?”不悔疑惑的看着他,明明很简单的一句关心的话,被他如此一说,听得人格外受用和开心。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不悔很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很有经验,被他运用得轻车熟路,手到擒来。
司重斐蹙眉道,毫不犹豫否认,“我没耐心去哄谁开心。”
“真的假的?”不悔仍是不太相信。
司重斐不悦的瞪她一眼,“怎么,你很希望我哄别人吗?非要我点头你心里就舒坦了?”
不悔语塞,呐呐地道,“因为你实在很可疑……”
话还没说完,被他冷眼一扫,自知理亏的不悔很没出息的噤声了。
才回到九王府,司重斐就被叫走了,他现在在皇帝面前露面越来越多,皇帝对他也慢慢重视起来,因此事情越来越多,越来越忙。
他能在白忙之中抽空从特意去丞相府接她回来,她已经很满足了,他现在毕竟不是以前那个不受宠的闲散王爷,所以不悔很能理解他。
言静姝的事最终未能引起什么大波澜,很快就被淡出了人们谈论的话题范围,他最终被定性的死亡原因是,深夜外出未能看清路,从而落水身亡。
当不悔从司重斐口中听得这个结果时,她真是觉得又可笑又可气。
可笑的是这么蹩脚的原因他们也能说出口,可气的是,明明这么明显的人为事故,却没人愿意为言静姝查明真相。
先不论言静姝人品怎样,单单就这件事而言,这样的处理结果真的让人感到可悲。
可是她生活在这样一个皇权至上是时代,人微言轻,也只有无能为力。
“能迅速平息风波,压住舆论,又能让众多权势皆袖手旁观,如此大胆又狂妄的,除了皇后,我想不到还有谁能有这个本事。”不悔忿忿不平的抱怨。
“吃饭的时候不要想这些,专心吃。”司重斐夹了一块不悔最爱的鸡翅给她,淡淡道。
“我也只有吃饭的时候能跟你说会话嘛!”咬着鸡翅,不悔口齿不清的道。
“我就不信没人怀疑皇后,她压下事实,无非是为了掩盖事实背后的真相,而通常这真相都是不可告人的,换做其他人我不会这么生气,但是对象是她的话,我怎么能不气,她的仇恨值一定是全赤月最高的!”
“气能如何,不气又能如何?”司重斐失笑道,“难不成你还希望太子揭发皇后,来个大义灭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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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 你在哪,我就在哪
不悔嘴里的鸡翅啪一声掉到碗里,“是哦,我忘了这一点了!”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道,“那碧萱呢?就是言静姝的贴身婢女?”
司重斐仔细想了下,才想起她说的是谁,“她是最后一个接触言言静姝的人,谷侧妃怕有人对她不利,所以将她调到身边了。”
“谷雪?”不悔愣了愣,随即浅笑道,“她人真不错,应该是惟一一个敢在皇后眼皮子地下唱反调的吧?”
司重斐不置可否想笑笑,“吃饭吧。”
吃过饭,不悔以为司重斐会向往常一样去书房,可是今天却半天没有动,垂着头沉思,像是在思考人生一样认真严肃。
“你今天很闲吗?”不悔单手托腮,狐疑的问道。
司重斐抬眸看向不悔,道,“你想入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