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御霆默了几秒,“昨晚抽了两根烟,今早也抽了两根,被她撞见。”
似年惊呆了,“这才几个小时,哥你就抽了四根?”
纪御霆不说话。
“哥你太放纵了吧!也不怕伤了肺管子,确实挺该打的,还应该打得再狠点!”
他火上浇油。
纪御霆下巴离开他的肩头,凉凉的睨他一眼。
只一个眼神,似年秒怂。
“我错了”他做了个给嘴巴上封条的噤声动作。
纪御霆冷笑着提醒:“我没带烟,被扔的是你的烟盒。”
“啊?”似年瞬间不好了,立马摸了摸衣兜。
果然,烟没了。
他苦着脸,胳膊碰一碰纪御霆,恳切道:“哥,那烟老贵了,我好几天才舍得抽一根,这下全没了,应该可以报销吧?”
纪御霆憋着闷气,“谁踩的,你就找谁报销。”
语气凉凉的说完,他拢紧大衣,推开矮矮的院门,去了乡间小道。
老婆不让他进屋,也不让他吃早饭,那就去吹吹冷风好了,散一散身上烟味,再清醒一下脑子。
“哥?”
似年在院子里喊。
笙歌对烟那玩意这么敏感,他根本不敢去要。
纪御霆没回头,大长腿很快就走得没影儿了。
似年想去追,屋里余婶又在喊他吃饭。
晨跑完确实饿得不行,似年只好先回屋吃饭。
五分钟后。
纪御霆走到小溪边,刚寻了块封总前妻是亿万千金笙歌封御年(笙歌封御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