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板子、棍子、藤条用什么打都行,别打死就成。”
“”
纪御霆纹丝不动,有些膈应的僵着身体。
似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见他没反对,又把腿架上来,像个八爪鱼似的抱着他。
自从十岁被纪御霆从边境捡回来,跟了纪御霆快二十年,他还是第一次能抱着纪御霆睡。
在遇到荣小夏之前,纪御霆是他唯一的亲人。
能这样抱着纪御霆休息一晚,他哪怕被拖到纪家祠堂打死都值。
被窝暖和了,似年睡得很安稳。
像主人身边最忠诚的狗子,得意舒心的睡过去。
鼾声,又一次渐起。
纪御霆沉沉的呼出一口浊气,低眸睨了一眼挂在自己身上的狗东西,嫌弃的将脸偏向另一边,冷傲的吐槽了句:“什么臭毛病。”
他懒得动弹,保持平躺的姿势,跟着闭眼休息。
一夜无事,睡到天亮。
院子里的公鸡第二次鸣叫,清晨六点。
余婶悄无声息的起床了。
喂鸡,摘菜,洗菜,做饭,非常麻溜。
纪御霆只睡了四个小时,被厨房做饭的动静弄醒。
胸腔感觉被压着,呼吸困难。
好重。
他缓缓睁眼,似年还挂在他身上,抱了他一晚上。
这个狗东西,抱一会就算了,得寸进尺。
怒意渐起,本就不好的心情如火上浇油,还封总前妻是亿万千金笙歌封御年(笙歌封御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