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紧紧地抱着她,也不管她怎么反应,抱住她的脑袋就狠狠地吻了上去,强而有力的唇吮吸着她的唇,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直到肺腔里的空气被吸食殆尽,言谈才稍微的离开了她的唇一些,幽暗的眼睛里满是灼热的火焰。
乔清气喘吁吁的推开言谈,她不是没经验的女生,再这么吻下去早晚会出事。
她倒不是不喜欢,而是条件实在不允许。
言谈稍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一些,“今天……”
“今天不行。”乔清快速的说道。
“为什么?”他的呼吸灼热。
乔清脸颊滚烫,“我来亲戚了。”
言谈:“……”
*
乔清也没办法,谁知道她月经是这个时候来的,从言谈身子下面想要溜走,却被言谈又裹挟了过去。
他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别动,就这样就好,清清。”
乔清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尴尬的说,“要不你自己去卫生间里解决?”
言谈手一紧,勒的乔清的腰小了一圈。
乔清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被憋死,等缓过这口气,伸手就掐在了言谈的脖子上,“你敢谋杀亲妻,找死吧。”
言谈任由她掐,两只眼睛幽深幽深的仿佛夜空下的星辰。
乔清掐了一会儿泄愤,浑身无力的躺倒他身边,房间里一时间寂静下来。北京是一个不夜城,窗帘没拉,窗外的阳光折射进房间里,给房间蒙上了一层幽暗的灯光。
许久后,乔清小声的问,“你是不是挺伤心的?如果你对他的事情觉得过意不去,我可以勉为其难做你的树洞。”
这个他指的是言兴之,从言家出来后,言谈就不再提起这个人的名字,乔清觉得言谈对言兴之还是有感情的。而言兴之以后会入监狱,落在别人眼里包括言谈的眼里都是他一手把言兴之送入监狱的。
他不说,表面上假装不在乎,心里才是最在乎的。
乔清心里叹息,若当初沈静欣早一点揭穿沈静怡的真面目,或许事情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一步。言兴之不会坐牢,沈静欣也不会成为植物人,更不会牵连到下一代。
她想到今天言谈临走时看言兴之的那一眼,心口闷闷的。换位思考,周明辉当初做的那么绝情,她真能因为这件事情就能把周明辉送入监狱里吗?
不,不能。
现在若是不说开,只怕这件事情会成为言谈心头一辈子的疤痕。
“他小时候是个好爸爸,我记得家里的同辈人都羡慕我。他会让我骑在他的脖子上,给我做飞机模型,带着我去动物园,清清……你知道吗?我妈抱着我跳楼的那一刻,是他拉住我的,我叫他爸爸,说妈妈是不是死了。”
“他说,阿谈不哭,还有爸爸在。就为了他这句话,后来发生那么多的事情,我一直原谅他……对不起……”言谈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
乔清愣了一下,片刻后轻笑一声,而后紧紧地抱住言谈。
说什么对不起,她没死,言兴之做的那些就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为了他,她愿意原谅。
“阿谈,以后我们是一家人,没了他,我们要更好的活着。别人再欺负我和思哲,你要帮我们欺负回去,知道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