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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第3页）

萧雨道：“可是为了那件事？”

石雁道：“正如对阁下想的一样，三大世家的事情我很清楚，唯一未清楚的一件事，我相信阁下的手段，还不至于那么残忍。”

萧雨道：“你认为如何？”

石雁道：“江湖上的传言未必都是真的，譬如你是青衣楼的楼主，又是罗刹教的教主，又譬如你其实还是黑虎堂的总瓢把子，但我知道，你只是青衣楼的楼主。”

萧雨道：“何以见得？”

石雁道：“罗刹教一向排外，若是让外人来做他们的教主，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你用武力压他们也不成，他们宁可死。而黑虎堂则是鱼目混杂，他们的堂主一死，他们早就瓜分的堂里的财产跑路了，我料想，你在他们的身上一点便宜也没占到。”

萧雨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石雁道：“当然是你与其他势力的连番争斗，但这次的事却不同，你这么做，依我看来，也许就是一计。”

萧雨道：“也许是真的呢？”

石雁道：“你被誉为年青一辈最有前途的剑客，我若非早已淡泊虚名，又不再年轻，恐怕早已出了武当，来会会你。”

萧雨笑了笑。

石雁又道：“但我实在想不出，像你这样一个有名的江湖人，当然一定有自己的原则，而盛名之下无虚士，你岂会甘愿背负这种骂名，自掘坟墓。”

萧雨道：“不愧是武当掌门，能瞒过你的事情，恐怕不多。”

石雁道：“土龙就是杀手组织里的人之一，像阁下这种老江湖，也当然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一个组织，如果你要消灭他们，我和你一样，很赞同，但你若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引出他们，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萧雨道：“有何不对？”

石雁道：“以你消息的灵通，也应该知道，他们若是盯上一个人，这个人就死定了，他们接过的任务，没有一样完不成的，他们既然敢接手，那他们一定有他们的办法。”

萧雨淡然一笑，道：“一个人的生死，和运气有很大的关系。”

石雁道：“你的运气一向也的确很不错，就好比刚才，所以你才能够活到现在。”

萧雨道：“这个杀手组织，我有办法查出来，只是为了避免太多的人死亡，有时候我的确不得不做一些错误的事。”

石雁道：“你还年轻，只要不错得太厉害，当然，错误得太厉害，我们大都能够看出来。”

萧雨点头道：“好像这次错得就有点太厉害了。”

石雁道：“阁下能够有今日的地位声名，与阁下的行事作风有很大的关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杀手图财，就算你完全与人无怨，只要有人出钱，他们一样会找你的麻烦。”

萧雨叹了一口气，道：“平白给自己安了一个罪名，是我考虑欠周了。”

石雁道：“阁下的这种心胸，足以令我折服，人生不过数十寒载，能做几件有意义的事情总是好的。”

萧雨道：“可是方法却错了。”

石雁道：“的确错了，这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萧雨道：“什么原因？”

石雁道：“拿江湖来说，两个帮派拼命，死伤在所难免，但伤亡始终有一个限度，不敌的一方就是逃不了，也大可以高呼饶命，所以，官府一直没有理会江湖上的纷争，但你这次却不同，官府一定会管，之所以现在还没有插手，是他们还没有拿到你的证据。”

萧雨点点头。

石雁道：“任何江湖的帮派都难以与官府对抗，你个人的武功虽高，但你敢说你是天下第一人么？”

萧雨道：“不敢。”

石雁道：“你也许不知，其实朝廷也有自己的一个帮派，他们的人遍布四处，就连我们武当派里都有朝廷的人，只是我们并不知道他是谁而已。”

萧雨惊道：“还有这种事？”

石雁笑道：“一般都是的。”

萧雨道：“这本是江湖秘闻，你怎么会和我说这些？”

石雁道：“提醒提醒你，也是一种谢意。”

萧雨道：“为了木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