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日根虽然因为脸被抓的皮开肉绽而把嘴松开,但是右手握成的拳头也同时狠狠地砸到龚丽的脸上。
脸上吃了一个百分百的重击,龚丽的鼻子瞬间就血流不止。被咬的已经大半裂开的耳根也跟喷泉一样噗噗的直往外冒血,整个脸就真的跟美式电影里的变态杀人魔一样狰狞。
龚娜的血顺着严重变形的脸颊流到莫日根的脸上。莫日根的脸上也被她的手抠的皮开肉绽,再加上脸上沾到的血。如果有人站在这里的话,看到这两张狰狞的脸,一定会认为这是两个真正的恶鬼在搏斗。
莫日根并没有怜香惜玉,接着大摆拳之后。用并不是特别的腹部力量带动自己的头再次向上砸到龚娜的b脸上。
龚娜此时只感到眼冒金星,酸的,辣的,苦的,涩的一股脑全在嘴里迸发出来。眼睛已经被满脸的血糊的睁不开,只能用两只手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挥,乱摆,扭曲。
莫日根的眼睛也被这娘们的血糊的睁不开,只想快点挣扎着站起来。手一撑地,身子挺着,这一挺倒好,立马就碰到了龚丽。
龚丽被碰到以后立马就感受到莫日根在什么地方,一口就朝莫日根的手上咬去。
莫日根被咬的嗷一口叫出来,怎么用力也推不开这个疯女人。
“臭bz,你属狗的啊!”
莫日根只得拿拳头疯狂的往龚娜脑袋上砸,但是不管怎么砸这个疯女人都不松口。
[好,bY的,这是你逼我的!]
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就会被这个表情吓到,竟然一根根顶着血滴的汗毛在脸上竖直的站立起来。癫狂的眼神,怪异的表情不一不彰显着这个人已经被逼入了绝境,陷入了疯魔的状态。如此狰狞的面部特征很显然是当人被逼急眼了,或者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红眼了,才会出现在人的脸上。
雪白的牙齿再次撕咬在了一半都已经耷拉下来的血肉模糊的耳朵上,不过这一次莫日根并没有留手,狠狠的转动自己的脸。
凄厉的惨叫再次撞进莫日根的耳朵里。“克克克”好像是一种狗啃骨头的磨骨声和血肉撕裂的“呲呲”声进入了两个人的耳朵里。
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一个半人的耳朵!因为有一个耳朵已经到了莫日根的嘴里。
莫日根赶紧把脸别过去,嘴巴里那血不拉几的耳朵吐了出来,防止堵着自己的嘴巴不能呼吸。
但是就在这短短的片刻功夫,本应该疼到昏厥过去的龚丽又扑了上来。人在极限环境下分泌的肾上腺素就是这么神奇!不过那血红的眼睛,抽搐的面部肌肉证明了龚丽也进入那红眼的状态。
“啊!我的奶子!你mLGb!啊——!”
这并不是什么特殊情况下的调情用语,而是真真切切的惨叫。
但是这次凄厉的惨叫就不是从龚丽嘴里,反而是从莫日根嘴里发出来的。
没错!此时龚娜正紧紧的贴在莫日根的身上,死死的咬着莫日根的胸口。
“啊!老子的N啊!cNmb松口啊!”
可是已经被咬掉一个耳朵的龚丽又怎么会轻易的松开呢?
“臭bz!别咬老子N头子啊!cNm!”
不重复的污言秽语不间断的从莫日根嘴巴里吐出来,拳头也不间断的砸到她脑袋上。
[你tm是铁头嘛?砸这么多拳都没反应!]
龚娜两只手抱在莫日根的身子底下,脸紧紧的贴着莫日根的胸口。
如果不是摆在地上的耳朵,和两个人血肉模糊的脸,恐怕别人看见两个人这个姿势肯定就以为他俩是热恋中的情侣在荒郊野岭干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手上的骨头大抵是碎了一些的,莫日根的手渐渐酸痛,越来越乏力了,可是某个部位仍然被这个疯女人死死的咬在嘴里。
莫日根已经有些绝望了
[我的一个N头子大概是没了,没有咕咕的叫做太监,没有一个N头子的男人该叫什么呢?难不成叫独N侠?]
莫日根悲催的境况没有打破他求生的信念。
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
桥到船头自然直!
老天爷这一次终于选择站在了莫日根这边!
莫日根右手背无意间在撞到了地上一个硬硬的东西。
是什么!但凡有一丝希望莫日根都不想放弃,反手死死的抠住那个东西。
被血糊住的眼睛根本看不清那是什么,但是硬硬的材质在莫日根手上感觉应该是个石头。
攥住那个石头,一下!俩下!三下!龚娜的身体瘫软在莫日根身上,明显的感受到嘴巴松开了,莫日根用力把她推开,推到地上。
莫日根并没有就此停下,充分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打蛇不死必被蛇咬!咬牙切齿,两只手举着石头狠狠地又是一下!两下!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