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敬棠笑着说道:“虽然您没有治好方芬,但却为她延长了半年xìng命,让我们不至于彻底绝望。更何况,要不是周先生您,方香也会步方芬的后尘。所以,您对我们方家是有大恩大德的。这诊金虽然无法报答您的恩德,却也是我们的一番心意,还请您不要拒绝,千万要收下。”
说话之间,方拓海回到了两人面前,将一张银行卡硬塞到了周晓川手里:“周先生,这张银行卡里面有二十万,密码就是卡号的最后六位数……”他这话还没有说完,周晓”就忍不住惊呼了起来:“二十万?这也太多了吧?谁家的诊金会收这么高啊?你们就不能够随便给个十几二十块的意思意思吗?”
好嘛,这世上居然还有人嫌自己赚的钱太多……。
“十凡二十块,我们还真拿不出手。”方拓海忍不住笑道。
方敬棠则说:“二十万很多吗?在我看来,一点儿也不多。毕竟您是救了我们方家两个人。难道我们方家两条命还不值二十万?要不是因为此后为大妹寻找购买珍稀药材花销不小,我还真想将所有的钱都给您呢。毕竟,这钱财只是身外之物,没有了还可以再赚,但这人要是没有了,那就真是什么也没有了。
好吧,这收钱的人嫌多,给钱的人嫌少……世上的人要都是这样,那还不得乱套了啊!
双方一番推让下来,最终周晓”一只能是收下了这笔高昂的诊金。
本来方敬棠还想要宴请周晓。”但却被归心似箭的他给婉柜了,方敬棠也没有多做挽留,跟方拓海一起将周晓川送到了汽车站,送上了前往红洛镇的公共汽牟。
望着绝尘而去的公共汽车,方敬棠眯起了眼睛说道:“江湖上有传闻,说石家是因为周先生的缘故被警方剿灭的。不管这个传闻是真是假,石家那些暂时没有被警方抓捕归案的余孽,定会找周先生报仇。拓海,待会儿回去后,你就给家里面的人打电话,让他们放出风声,就说谁敢对周先生不利,谁就是我们方家不死不休的大仇人!”最后这句话,他说的是杀气凌然,一股锋锐如剑的气势从他体内狂涌而出,让汽车站里候车的众人,心头都升腾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濒死感来。
“是!”方拓海沉声应道。他自然明白此话一出,江湖上会有怎样的震惊反应。但他同时也清楚,周晓”对他们方家的恩情大如天,完全值得他们这样做。
对于方敬棠做出的这个决定,坐在公共汽车上的周晓”并不知情。在坐了有将近一个小、时的牟后,总算是抵达了处在半山腰上的红洛镇。而周晓川的家,则还在这座大山的深处。
扛着大包行李领着小黑走出了汽车站后,周晓川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山里的空气,还是这样的清啊”,…”调整了下因为近乡情怯而有些紧张的心情后,他扛着行李就要走出红洛镇,朝着大山深处的老家走去。
处在半山腰上的红洛镇并不大,仅有两三条街道。比起那些邻近城市的镇来说,简直就是袖珍的不能够再袖珍了。
从汽车站出发,周晓”没走几分钟,便要走出了红洛镇。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路边的一群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被这群人围着的,是十几个年龄不一的fù女。
她们中,年轻的大概二十来岁,年长的则有四五十岁。此时此刻,这些年龄不一的fù女,或蹲或坐在路边,都是一脸的无助,在那儿抹着眼泪哭泣。
“姐姐?!”看着其中一个二十来岁的fù女,周晓川先是一愣,随后失声叫了起来。
那个fù女,不是他的姐姐周文婷又是谁?
姐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在路边哭泣?难道说是有人欺负了她不成?!
周晓川只觉得一股怒气腾地冲上脑门,急忙是冲着周文婷跑了过去,直接就将凡个挡在他身前的围观者给撞到了一旁“姐姐,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原本在抹泪哭泣的周文婷,在瞧见了周晓川后,惊喜的说道:“小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之前也不朝村里面打个电话?好让咱爸咱妈准备准备啊!”他们老家所在的村子里,没人使手机,就连座机也只有一台,虽说是村长家的,但却跟村里面共有没多大区别,无论是谁,或打或接电话都是用的这一台。
几个被周晓”给撞开的围观者疼的是呲牙咧嘴”亨哼着就要破口大骂:“臭小子,你他妈……。”然而,他们这骂人的话,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周晓川在这个时候回过头来,瞪了他们一眼。
正在气头上的周晓川,不知不觉间便将神秘能量给调动了起来,这一瞪眼,凌厉可怕的气势便席卷着涌向了这几个围观者,顿时就让他们有了一种被虎狼给瞪视住的感觉,脸sè瞬间吓得惨白,双股也颤颤不已,没有当场跌坐在地已经算好了,又哪里还敢继续开骂?
还好,周晓”并没有要将怒气撒到他们头上的意恩,在瞪了他们一眼后,便收回了目光,拉着周文婷问道:“姐姐,快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让你在这路边无助哭泣?”
周文婷这才想起正事,因周晓”归来的喜悦心情顿时一扫而光,满脸忧虑的说道:“是你姐人”,…”
心急的周晓”不等姐姐将话说完便哼哼道:“姐夫?是姐夫欺负你了?他在哪儿?我这就去问问他,凭什么要欺负你!”
“小弟,你这心急的毛病怎么还没改掉?先听我将话说完好吧!”周文婷苦笑着一把拉住了他,将整件事情娓娓道出:“你姐夫在今年的农闲时间里,都在红洛镇上的一家磷肥厂里打工,刚开始的时候还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