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风在身,在风里显得凝重。
一角扬起,秋风载不动。
“去哪?”他好言问我,像是没有看见我身边的男人。
不由自主得缩了缩,身旁一空。回头过去,香无早已走到一边,暗暗轻笑。
叹气。
嫁了这样的人,遇事我真的只能自求多福。
“那个——”干笑几声。
“去找药是吧?”他轻轻走到我面前,高大的影子笼罩着我。
我退他进,固定的模式。
越过他的肩头,谷之华盈盈而立,惭愧的心一扫而空。
眼神回来,看着他
“是又如何?”
“不如何。”他没有什么表情的盯着我,“多久去,和谁去?”
“现在,和我的——夫君。”
“夫君?”他更近,近得可以看清眼睛的光泽。
“我什么时候答应和你去了?”
“你什么时候做了我夫君?”
火药味浓。
“我怎么不是你夫君了?好像——你是我三拜回来的娘子。”
“三拜算什么?”我冷笑,“你拿聘书了吗?你有媒人吗?谁看见了?谁是证婚?”
他愣住,微张了嘴,吐不出话。
我再笑。
“既然什么也没有,你在这里放什么废话?”
他有些恼怒的上前拉了我的手,低声道:“你又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若不是我假眠,你现在在哪?”
我摔脱他的手。
“你尊重些,我不希望我相公误会。”
“你相公?”他的眼睛危险起来。
“是,我相公。”
原来,相公这个词,说与不相干的人听,是那么容易的。
“就是这个人?”他不客气的指着香无,头不回脸不向。
我听见香无轻蔑的一声冷哼。
“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他上前,捏着我的肩,指尖掐入。
“跟我走,马上就走,我带你去找,天涯海角的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