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给你任何承诺,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我知道。”
“我可能会放弃,也可能不会。”
“我知道。”
“我医好了,可能还是会去找他,离开你,没有任何理由。”
“我知道。”
“好吧,既然这样。”
他安静下来,拉着我的手。
这个如水的男子,不愠不火间固执非常。
如果不给他答案,他会如此平静的纠缠我一生。
“我想见见香无,你帮我找他来。”
“是师兄?”他疑惑的眯起眼睛看我,我低头。
“我想问问他关于那高人的事,你不用在意。”
“那好,明日三更。”
我转身出门。
“等等”,他叫住我,“呃——不让他知道吗?”
“他会知道的。”
我继续前行,唇白如雪。
先写了;明天能不能上网还是个谜
“怎么样,说完了吗?”
“呜……”
“胜男你脸色不好,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你——”
反手抓了他,我眼前几近黑暗。
他停下来,听着。
“你不要走,陪我坐一会儿,好不好?”
“妻命不敢违。”
低着头微笑。不是不敢看你,是现在,已经看不到你。
反正快要走了,就让你以为来的是个健康的人,走的也是个健康的人。
既然要走,记得不记得的,已经没有意义。要你今后想起,也只得个模糊的画面,这才算断得干净利落。
他握着我的手,我坐靠着床,双目轻闭。
身体的能量如遭蛇吮,残酷的静默而去。
一股热气上来,我的经脉随之流转。
张眼,眼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