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接了,气氛尴尬得有些窒息。
“不会,又有什么东西吧?”
“你说呢?”挑一半眉看我,眼神深邃。
“兵不厌诈,招不嫌旧,骗你喝了就行。”说着,一笑,“姑娘,不会是怕了吧?”
哼了声,吹开水上的茶沫,低头颔首。不想和他直视。这人的眼睛怪得很,看一下就会被栓住。
我总是讨厌这般不自由的感觉。
“姑娘——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
手上的力倏的变大,我一颤,洒出些水。
他的话撞击着耳膜,生疼。
“你不说话。”他陈述着,像与己无关。
“可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自己都觉得可笑,别人,又怎么会不这么看。”
他松开我,走到窗前。皮肤上欢爱后的淤伤已经转了色,变得黯淡了。
“最不想让你看到的东西,却一夜间看了个够,师兄,果然就是师兄。”
他对着那天深深的吸气,夜色如漆,黑得有些沉默。
“厉胜男,我说想娶你,是真的。可惜,现在不行了。”
他的发纠缠而下,斜斜的搭在腰上。烛火晃过去,隐约的颓废。
“为什么不行?”
问出来,自己也吓了一跳。只是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只是不忍心再看见他皱眉的样子。
过了很久,他才完全酝酿下我的话。
回头过来坐着,捧了我的手贴在脸上,双肩微微的抽动了下。
“厉胜男,你果然还是你,这么喜欢让人难堪。”
我怔愣的盯着他,他的眼由下而上,干净的看我。
“你,难道愿意要个有断袖之癖的男子?龙阳好,好龙阳,为什么,不晚点进来?为什么就偏偏要这么的——恰倒好处?”
我语塞。
有些嗫嚅的开口:“不怪你,又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怎么不是了?”他放开我,坐直了身子。
“你真就以为,我是被迫的吗?我惩我再如何逊色,也不至于会如此沦落。你太小看我了。”
“那你爱他?”有些反应不过来了,那方才的淡漠表情,你又是做给谁看的?
他不答我的话,脸色阴晴轮转,最后归于平静。
从衣柜里拉了两件衣服出来,一件素白,一件艳红。
白的给我,红的自己穿上。
“走吧,再不走,你相公又该来找我麻烦了。依我现下的情景,可是打不过他的。
他背过身,我看见他手里拿了个什么。
犹豫的抬脚离开,复又止住。
我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所以,不得不问。
“那药,香无给你的?”
他不置可否。
“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