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是他缺德。
&esp;&esp;谁让傅柏凛在电话里交代,阻止沈棠初和那男人进房,办不到他明天就不用来公司了。
&esp;&esp;傅总再不到,他感觉要撑不下去了……
&esp;&esp;何磊内心交战,感觉比商业谈判还紧张,紧握着方向盘。
&esp;&esp;就在这时,一辆亮眼的红色跑车从远处疾驰而来,伴随着震天的轰鸣声。
&esp;&esp;这种高调的红,一看就不是傅柏凛本人的车。
&esp;&esp;何磊大喜,一颗心刚放下来,忽然从大堂铮亮的落地窗瞥见里面的情形——
&esp;&esp;两个人像是等不及,走到专门办理入住的前台那边。
&esp;&esp;何磊:“!”
&esp;&esp;他感觉头上快要冒烟了!
&esp;&esp;这头,红色跑车在门口随意停下。
&esp;&esp;开门下车的果然是傅柏凛。
&esp;&esp;他将车钥匙丢给门口的代客泊车员。
&esp;&esp;透过落地窗,他也看见了前台那一幕。
&esp;&esp;沈棠初皮肤白润,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粉,仰着头正跟年轻男人说话。
&esp;&esp;她右脚轻掂在地上,半歪着头,神态有种微醺的可爱。
&esp;&esp;钟辞树扶住她,神态自若地说:“你站好一点,摔了会变成瘸子。”
&esp;&esp;沈棠初忽然想到有人曾说她是瘸兔子。
&esp;&esp;不由得笑了出来。
&esp;&esp;在前台暖色灯光相衬之下,女孩儿脸上那抹笑柔美到骨子里,带着几分清甜。
&esp;&esp;她很专注,都没发现身后忽然多出一人。
&esp;&esp;钟辞树看不懂她在笑什么,只是拍拍她的肩:“快点,把身份证拿出来。”
&esp;&esp;“不要催我。”沈棠初喝了酒动作有些慢,手伸进包里慢慢摸索。
&esp;&esp;然而下一秒,手腕就被人猛地捏住,将她整个人带得重心失衡,向后一倒——
&esp;&esp;跌入那个气息熟悉的怀里。
&esp;&esp;“傅柏凛?”
&esp;&esp;沈棠初回头。
&esp;&esp;她眼里满是惊讶,幼圆的眼瞳不禁张大。
&esp;&esp;甚至都忘了称呼他傅先生。
&esp;&esp;傅柏凛目光似寒刃,从她身上轻描淡写地扫过,戾气无声无息蔓延,气场威慑般地压在她心头。
&esp;&esp;这样的眼神,让她想到溺水那晚。
&esp;&esp;他那种三分颓躁,又充满攻击性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