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玥璃挂了电话,重新回到位子上。
“都快月经电话了。”玥璃吐槽,“有事没事都来电话,烦死了。”
柳逸温和一笑:“不用管她,我们继续吃我们的。”
“嗯。”玥璃慢慢吃着美味的大闸蟹。
饭毕,柳逸开车回家,两人同眠,睡了一个安心的午觉。下午,继续去上班。
这两小口平凡幸福,贺辰坐享齐人之福,没有了当初的乐趣,只有烦心。顾芳芳整天吵着要帮她正名,不愿意忍受见不得光的生活了,而红儿呢,时不时打电话来,说着情话,让他过去陪她。
他左右为难,去哪边好呢?
正犹豫呢,顾芳芳的电话来了。
“喂,老婆什么事?”因为无法给她一个合法的身份,贺辰特愧疚,又有着以往的伤害,语气柔的可以滴出水来了。
听他温柔的话,强忍着心底的怒气,尽量保持平静:“你和红儿那个贱人可还有来往?”
贺辰心里一紧,莫非她知道了?混了几年商场,贺辰的为人处事自然小心翼翼,擦眼观色不在话下,这种事,不当场抓、奸,他岂能承认,大声否认:“没有,谁诬陷我?”
“真的?”顾芳芳心里冷笑,明明就有来往,竟敢否认,如果敢说清楚他们做了什么,有必有遮遮掩掩的吗?她越来越坐实心中的猜测。
“比黄金还真。”贺辰嬉笑道,“对了,我买一串黄金项链给你好不好?”
“俗不可耐。”顾芳芳嘴角弯了弯,心里却怀疑更甚,明显的转移话题。
“但我知道,老婆爱我的俗。”说着情话,顺手捏来。“我一会儿马上叫人给你送去。”
“不必了,你亲自送来吧。”钱也是要收的,这个社会没有钱,可真的很难混下去。贫苦人家出身的她最了解,是以,她每个月还要寄生活费给年纪一大把的姥姥姥爷。他们的养育之恩,她身为他们的孙女岂能置之不理?
刚挂断,回到位子上,揉了揉眉心,贺辰叹了口气,最近真TMD的烦,可消停不到几分钟,手机铃声又响了。
看了屏幕的来电显示,他母亲打来的,犹豫了片刻,他按下通话键,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妈,什么事?”
“还不是想你了。”贺母抱怨道,“你都快两个月不归家,你媳妇都不想看一眼?”
“我媳妇很好,天天都见着啊。”
贺母纠正:“说的不是顾芳芳,是书记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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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辰语气很不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她没兴趣。”这点鸡皮蒜毛的事,也来烦他。
“我知道;但是;毕竟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贺母叽叽咕咕;说个不停,絮絮叨叨。
贺辰心情更加烦躁,恨不得砸了手机,可是对方是母亲;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终于她说完了,他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
贺辰狠狠垂了下办公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蜂拥而来,弄得头都大了,没有了办公的心思,打了个电话,邀请几个哥们到酒吧喝酒。
正所谓一醉解千愁,可是,贺辰越喝头脑越清楚,喝了很多,旁边的狐朋狗友也帮忙劝,他根本听不进去。
“喝,大家干杯。”贺辰又举起玻璃酒杯,其他几人对视了一眼,与他碰了杯。
又喝完一瓶。
何大少终于看不下去了,呵斥:“贺辰,你怎么了,借酒浇愁,也不是你这样大的?”
平时大家一起,都是按着家里的排行喊,这次何大少叫了全名,显然是被他窝囊样气到了。问了好几次,都不说,以前意气风发玩世不恭的那个贺辰到哪去了?才结婚几年就成了这副孬种样?
“你别管我。”贺辰喊了一声,径直去找酒。
在何大少的示意下,大家都把酒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