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记忆极好,到李家一路见过的东西,皆可分毫不差的告诉姜年。
&esp;&esp;“可惜你这个好记性,偏偏是个奴隶。”
&esp;&esp;主奴不同婚。
&esp;&esp;所以旁人说多少回姜年要她做主母,温雪意也是听过便罢。
&esp;&esp;到家里坐下,姜年忽然探过身,手极轻柔的在她头顶肩头拂过。
&esp;&esp;“我没伞也罢了,你撑着伞怎么也落了一身的雪。”
&esp;&esp;一把伞如何遮得住两个人。
&esp;&esp;姜年指尖滑过她的脸颊。
&esp;&esp;“今日是你的生辰,我记着。”
&esp;&esp;他往温雪意手里塞过一个精巧的盒子。是上好的胭脂和香粉,闻着香气细腻清爽,定然不便宜。
&esp;&esp;温雪意扫一眼,他腰上的环佩少了一个。
&esp;&esp;家里揭不开锅,他倒还肯卖了身上的玉环给她换脂粉。
&esp;&esp;罢了罢了,这个主子挑剔便挑剔些,她大人有大量,不和他计较就是。
&esp;&esp;姜年在外头站的直,到了家里便不肯站,只肯倚在炕上。屋里没点碳,眼下冷得冰窖一样。温雪意找了厚的毛毯往他身上搭。
&esp;&esp;冷不防姜年一下把她拉到怀里。
&esp;&esp;他冰凉的手摸在腿上,冷得温雪意不住的颤抖。
&esp;&esp;姜年是不肯去烟花柳巷寻欢作乐的。
&esp;&esp;他嫌坏名声,也嫌脏。
&esp;&esp;偏他又是个欲望极强烈的人。
&esp;&esp;屋里太冷,刚点着炭,暖和起来也要一会儿。姜年干脆把她拉到厚厚的毯子里。
&esp;&esp;“搂着我。”
&esp;&esp;她不肯。
&esp;&esp;姜年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
&esp;&esp;“最近脾气见长。”
&esp;&esp;姜年搂着她跨坐到身上,也不知是炭火烧起来还是人暖人热得快,温雪意身上暖融融的热起来。
&esp;&esp;“说说,又是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esp;&esp;他这样低声下气的哄,总给温雪意一种深情的错觉。姜年解开她的衣裳,含着胸乳舔弄。
&esp;&esp;她身上的衣裳也不便宜。
&esp;&esp;姜年总说不能让她在其他人面前丢分。
&esp;&esp;一个奴隶有什么丢不丢分的,穿得再好,她也不是正经的小姐。温雪意颈上有一串价值不菲的东珠项链,末端的流苏正正落在胸口。姜年拨开项链的时候,流苏扫在她胸乳上,又酥又痒,温雪意抖得更厉害。
&esp;&esp;她仍旧有些闪躲。
&esp;&esp;项链是先前买了要送某位贵女的。那人对他言语有讥讽,姜年才转头把项链挂在她颈上。
&esp;&esp;“好东西总要给配得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