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法想象他与其他男人一样,对女俘虏……
尤其那个人还是影绝曾经的恋人。
“不让我碰你,你打算让谁碰你?昂?”
“你别偷换概念。我不是那个意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碰你,旁人就行?比如,细川佐助?还比如,安德鲁亲王?”
郑依菁简直是让他气死了。
“我跟他们没关系。你不要用你肮脏的思想来想我!”
“是吗?”
刘彦亨其实是知道这些的。
但他偏偏就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他若真的怀疑他们,反倒不会宣之于口。
“刘彦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可怕?”
“你在怕我?”
如果真的可以回到过去。
她宁愿在酒局中被那些男人欺负,也总好过招惹了他!
刘彦亨就好比是经验丰富的老猫,而她则是一只耍小聪明的老鼠。
明明已经身处险地,却还在沾沾自喜地以为这只猫并不饿,不会吃掉自己。
也许这只猫现在是不饿,所以心情好,愿意陪老鼠戏耍一番。
而他取乐的方式就是,看着她在怀里挣扎,反抗,最终被他彻底地征服。
到底他享受的是这个过程?还是贪恋她这个人?
正如逮到老鼠却并不急于品尝的猫,不也很喜欢让老鼠在被吃掉以前,再试着逃一逃?
看着老鼠无计可释、无路可逃的垂死挣扎,猫会获得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吧!
直到老鼠彻底累瘫,又或者被吓破了胆。
当它失去反抗的勇气,一心求死早解脱时,才是真正的猎杀时刻。
郑依菁感受到身体因他而产生的变化。
她感觉自己与那只垂死挣扎的老鼠本质上没有分别。
她脸边的泪水被他以吻拭去。
带着疯狂前仅存的那一丝温存,他告诉她:“乖乖地当我的女人。不要再试图挑战我的耐性。”
“刘彦亨,你简直就是个疯子!”
“呵,我警告过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