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格迟疑着,等众人都走后,他一人留了下来。
正当他要开口,耶律怀王帐门口请见。
耶律阔海点点头。
有人出去通传,耶律怀很快来到跟前。
刚刚王帐中发生的事情他一知晓,便心急火燎的赶来。
此时耶律阔海看向耶律格:
“你还有何事?”
“父汗,杨青易此子其心可诛,成心在此找东突厥的茬,挑拨离间。”耶律格道。
“既然如此,你有何打算?”
耶律阔海语气不善道。
“父汗,儿子听您的。”
耶律格察觉到耶律阔海的情绪变化,及时改口。
“哼,你还好意思开口提此事,眼里只有你那点仇恨。”
耶律阔海狠狠瞪了他一眼。
耶律怀在一旁见耶律格吃瘪,心中幸灾乐祸,不过其面上不显,神态依然平淡。
“耶律武自大狂妄,完全没有将西突厥放在眼里,你难道看不见?”
耶律阔海顿了顿,口气愈发严厉。
“在王帐附近跑马,反倒怪婢女挡路,这是何种猖狂行为?
你为了一己之私,只为收拾杨青易,就去为耶律武说话,你将西突厥的脸面放在何处?
将西突厥的威严放在何处?”
耶律阔海越说越气。
耶律格没想到耶律阔海如此愤怒,一时间被吓到,神色也变得慌乱。
“反倒是杨青易,他今日的行为,倒是帮西突厥保住了脸面。”
耶律阔海呼出一口气,幽幽道。
“父汗,杨青易是启国高官,他不可能帮我们。”
耶律格听到说杨青易好话,立刻炸了毛。
“难道只有你知道?朕不知道?”
耶律阔海横了耶律格一眼。
“是,父汗。”耶律格立刻熄灭了火焰,“父汗,杨青易诡计多端,一定要多多提防此人。”
耶律阔海颔首,认可这种说法。
耶律格默默松了口气。
“父汗,两日后可是要去贴儿海?”
耶律怀适时开口。
耶律阔海眯起眼睛,沉默片刻:“去。”
“东突厥原本说好了来我王部,突然变卦,是不是什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