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1月14日,哈罗德·希普曼呱呱坠地,降临在英国中部诺丁汉郡的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在老师和同学们眼中,他就像个行走的“小天才”,聪明又自信。然而,就在他17岁那年,生活给他来了个急转弯。那一年,他43岁的母亲维拉,被肺癌这个恶魔夺走了生命。在母亲病重的那段日子里,希普曼第一次感受到了医生的力量——他亲眼看到医生是如何在母亲生命的最后阶段,用一次次吗啡的注射,为她减轻痛苦。
母亲的离世,像一颗种子,在希普曼心中生根发芽。他立志要学医,但与此同时,他也看到了海洛因和吗啡的另一面——它们能杀人。他无法忍受那些与母亲年龄相仿的妇女幸福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岁月如梭,转眼到了1970年。希普曼从利兹大学医学院毕业,顺利进入一家制药厂工作。四年后,他穿上白大褂,在兰开夏郡的一个小诊所开始了他的医生生涯。然而,他的同事很快发现,这个看似和善的医生,竟然对止痛药上瘾,还常常利用职务之便,给自己开处方配药。结果,他不仅被罚款,还被诊所开除了。不过幸运的是,他的行医执照还保住了。
1977年,希普曼收拾心情,来到曼彻斯特市郊的海德小镇重新开始。经过几年的努力,1993年,他终于有了自己的诊所。他的妻子普丽姆罗丝,在闲暇时也会来帮他忙。希普曼凭借之前的经验和那张“和善”的面孔,很快就吸引了大批病人前来求医。
然而,谁又知道这位看似和善的医生,内心却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1998年9月7日,那本该是希普曼医生继续他看似体面又温馨生活的日子,却不料一夜之间,他的世界就暴露出了它狰狞而血腥的真面目。
格兰迪女士,这位海德前市长的遗孀,长久以来都是希普曼医生的忠实病人。然而,就在那个7月,格兰迪女士突然更改了遗嘱,将受益人换成了希普曼。仅仅两周后,她就神秘地离世了。她的女儿安吉拉感到极度可疑,于是毅然向警方报了案。
警方挖出了格兰迪女士的尸体,惊讶地发现她的体内竟然还残留着毒品。这立刻引起了警方的警觉,他们将调查目标锁定在了希普曼医生身上。随着调查的深入,警方发现,原来希普曼医生不仅给格兰迪女士注射了海洛因导致其死亡,他还用同样的方法害死了另外14名老妇人。
这一发现让警方大为震惊,但当他们在报纸上公布了希普曼的犯罪细节后,更是引发了轩然大波。每天,负责此案调查的警探都会接到大量的电话举报,称许多老人,特别是年迈的妇女,都死于同样的症状,而这些死者的医生无一例外都是希普曼。
就这样,一桩原本看似简单的谋财害命案,很快演变成了轰动一时的系列杀人案。警方在希普曼医生的行医病例中发现了数百个可疑的死亡案例。一些死者的灵柩被打开,遗体上也找到了海洛因的痕迹。
1999年10月5日,曼彻斯特警方就其中犯罪证据最为确凿的15桩杀人案向希普曼提出了起诉。案件经过三个月的审理,终于在2000年1月31日迎来了判决。陪审团一致认为,这15项杀人罪名成立,判处希普曼医生15年终身监禁,并建议法官永不释放他。两年后,英国内政大臣大卫·布伦基特采纳了法官的建议,希普曼医生的余生注定要在监狱中度过,永无出头之日。
在英国某个小镇上,有一群受害者家属,他们眼中闪烁着对真相的渴望。他们的亲人未能等到法庭的公正审判,他们心中充满了不平和愤怒,他们要求政府必须继续深入调查,让这起震惊全国的案件水落石出。
2002年7月19日,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调查小组终于公布了第一阶段的调查结果。这份报告犹如一颗重磅炸弹,震撼了整个英国,甚至全世界。除了那15项已经判决的杀人案,竟然还有至少200位无辜的病人惨遭希普曼的毒手。他因此被冠以“死亡医生”的称号,成为了英国乃至全球最大的连环杀手。
报告中详细列出了这215名受害者的信息:171位是温柔的妇女,44名是勇敢的男子。其中,年龄最大的受害者是一位93岁的慈祥老妇人,而最小的则是一位41岁的中年男子。希普曼的杀人之旅始于1975年3月,从那时起,他就像一只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悄无声息地夺走了无数人的生命。
他的杀人手法简单而残忍:向病人体内注入致命的海洛因,然后巧妙地修改电脑中的记录,让人们的怀疑无处可寻。作为医生,他拥有合法获取海洛因的途径,这使得他能够轻易地实施自己的犯罪计划。在过去的20年里,他平均每个月至少杀害一人,病人死亡率高达惊人的20%,而全英国医生的平均患者死亡率仅为0。8%。
更让人震惊的是,希普曼杀死的病人中不乏他的邻居和熟人。有6人竟然与他居住在同一条街上,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却能如此冷血地剥夺他们的生命。
然而,即使面对铁证如山的指控,希普曼仍然拒不认罪。他在监狱中度过余生,直至2004年1月13日选择了上吊自杀这条极端的出路。据说,在弗兰克兰德监狱时,他十分享受电视上关于自己的报道。每当播放他杀人的节目时,他总是聚精会神地观看,时不时还露出得意的微笑。但无论如何,他的罪行已经无法掩盖,他的一生也将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五
1978年的一个晚上,33岁的丹尼斯·尼尔森像往常一样,在伦敦的某个喧嚣酒吧里寻找他的“猎物”。他那张能言善辩的嘴,配上他那双充满魅力的眼睛,很快便让一个年轻的男子上了钩。两人相谈甚欢,不久后,尼尔森便邀请这位新朋友回他的小窝——梅尔罗斯林荫道195号。
酒过三巡,两人感情迅速升温,直接滚到了床上。但当天色渐暗,尼尔森率先从美梦中醒来,他望着身边还在熟睡的“爱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忧伤。他知道,这位新朋友一旦醒来,就会离开他的怀抱,回到他原本的生活中去。
尼尔森的目光在房间里游移,最终定格在那一堆凌乱的衣物上。他突然心生一计,从中捡起了那条领带。
“我悄悄地爬上他的身体,就像猎人捕猎一样。”尼尔森在4年后这样写道,“我把领带从他脖子底下穿过,然后用力勒紧。他瞬间惊醒,开始奋力反抗,我们就像两只野兽在床上、地上搏斗。”
领带越勒越紧,那名年轻男子在地毯上蹬着脚,挣扎到了墙根,最终失去了意识。尼尔森喘着粗气,看着他的“战利品”,心中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尼尔森颤抖着坐在床边,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冲了一杯咖啡,试图用尼古丁来平复内心的恐慌。这时,他的黑白花狗比利皮从花园跑了进来,好奇地嗅着地上的尸体。尼尔森赶紧把狗赶了出去,然后下定了决心——他要把这具尸体处理掉。
他扛起尸体,走进浴室,轻轻地放进浴缸里。然后放水开始冲洗那具年轻的身体。“他的头发真柔软啊。”尼尔森自言自语道。他仔细地洗净尸体,然后擦干,搬到另一个房间放在床上。
尼尔森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那具还温热的尸体。他盖上床单,然后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个开始。”尼尔森写道,“我没想到我会在梅尔罗斯林荫道上迎来这样一位‘室友’,虽然他并不能真正陪我聊天。”
1979年10月,就在那场差点儿成真的首次谋杀后的一年,一个名叫安德鲁·何的年轻中国学生敲响了尼尔森家的门。这小伙子满心期待地和尼尔森玩一场Sm的捆绑游戏,却不料尼尔森微微一笑,把领带轻轻绕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神秘兮兮地说:“嘿,小家伙,想不想玩个刺激点的游戏?”安德鲁一听,吓得脸色发白,转身就跑,还不忘报警。可惜啊,这次报警只是给尼尔森的生活添了点小插曲,没掀起什么大风浪。
时间来到1981年,尼尔森的公寓成了个秘密的“屠宰场”,一共12条人命在这里消逝。其中只有4个人的身份被揭晓:肯尼斯·奥肯多、马蒂尼·杜菲里、比利·萨瑟兰和马尔科姆·巴洛。他们大多是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或者以为尼尔森能给他们个饭碗的可怜人。还有一些是同性恋者和男妓,他们本以为找到了个可以依靠的港湾,却不料是步入了地狱。
说起这第二个受害者肯尼斯·奥肯多,那可是个加拿大来的小伙子。他和尼尔森在1979年12月3日的一家酒吧里偶然相识,两人一见如故,几杯酒下肚,就成了哥们儿。尼尔森还亲自当导游,带奥肯多游览伦敦,两人玩得那叫一个开心。但尼尔森心里清楚,几天后奥肯多就得回国了,这让他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
于是,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尼尔森趁着奥肯多不注意,拿起电话听筒的电线,就像拧麻花一样,把奥肯多给“拧”死了。他坐在地上,听着音乐,冷静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仿佛在看一场无关紧要的戏。
接着,尼尔森把尸体带到浴室里清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像对待情人一样,轻轻地抱上床,抚摸着每一寸肌肤。第二天早上,他淡定地把尸体塞进碗柜里,把奥肯多的衣服随手一扔,就上班去了。
这就是尼尔森的“生活”,充满了刺激和惊悚,却也充满了悲剧和无奈。
夜晚的灯光在尼尔森家的窗户上跳跃,他结束了漫长的一天,回到了那个充满“惊喜”的小窝。一进门,他就习惯性地走到碗柜前,打开它,将里面的一具尸体——哦不,应该说是一位“室友”——轻轻地抱了出来。这不是他的日常吗?给这位“室友”洗个澡,换上干净的新衣服,然后让他坐在靠背椅上,咔嚓一声,留下一张珍贵的合影。
拍完了,尼尔森小心翼翼地把这位“室友”放回床上,手摆成展翅鹰的姿势,仿佛在给一位真正的爱人献上敬意。他开始对着尸体低语,那些话语充满了神秘和疯狂!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处理完这一切后,尼尔森满意地笑了。他把这位“室友”藏在了地板下,那里已经有不少“室友”在等着他了。有时候,他还会把尸体从地板下拖出来,并排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就像一对老伙计一样。
时间来到了1980年5月13日,这一天,尼尔森又遇到了一位新的“室友”——年仅16岁的马蒂尼·杜菲里。这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对尼尔森的邀请欣然接受,却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在尼尔森家里喝了两瓶啤酒后就上床睡觉了。这时,尼尔森悄悄地爬上来,用他那双有力的小手掐晕了杜菲里,然后将他带到厨房,把他的头按进水槽中,直到他彻底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