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在亚尔曼闹的有点过火后,也没有秋后算账让他跪搓衣板。
装傻的事就这么被沈朔高高扬起轻轻放下,而在那之后,亚尔曼真正迎来了属于他的热恋期。
从前沈朔不怎么搭理亚尔曼,现在不论雌虫的话题多么无聊,也句句有回应。
他纵容亚尔曼亲吻,拥抱,听他叽叽喳喳,任他缱绻相依,做尽情侣间一切亲密的事。
沈朔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大多数时间都是亚尔曼在主动,不过沈朔的态度端正,偶尔心情好,也会照着其他雄虫的模样主动做些什么。
就比如现在,不愿起床的亚尔曼趴在他膝盖上呼噜呼噜,沈朔正在帮他梳理凌乱的长发。
之前没回到部落时,沈朔也做过一次,现在有梳子,只会更趁手。
“嘶——”
亚尔曼正沉浸在甜蜜的情绪中,猝不及防感觉到一股向后拉扯的力,“疼。”
沈朔闻言看了他一眼,梳理发丝的动作没带停顿,力道却明显温柔几分,陈述事实:“打结了。”
亚尔曼的头发相对柔顺,称得上“丝质毛”,本是不易打结的类型,但最近禁欲太久昨晚好不容易来一回,把沈朔折腾地不轻,更把自己弄的一塌糊涂,头发也乱得炸开似的,毛毛躁躁的。
亚尔曼对待自己的头发简单粗暴,梳不开就硬薅,沈朔看不过眼,大发慈悲帮他解救头皮。
“直接剪掉算了。”
亚尔曼虽然很喜欢这些亲昵的小动作,但更舍不得他累,“反正没有非要留的必要。”
在桑塔部落中,只有未成年的雌虫才会蓄发,长发特征很少会出现在成年雌虫的身上。
亚尔曼没剪,一是部落没有强硬要求,而是多年来也都习惯了。
“留着吧。”
沈朔终于把小狗的一头杂毛都梳顺了,束起高马尾,“很适合你。”
是在夸他好看吗?
亚尔曼脸颊有些发热,凑上去亲吻他的唇:“你喜欢,那就留着。”
沈朔用手肘抵住他的胸膛,制止了他的动作:“部落大会。”
亚尔曼的好心情顿时荡然无存,脸都垮了,退而求其次地啄吻他的手背,哼哼唧唧的:“不想去。”
“可以不去吗?”
恋爱这么美好,谁想去开会。
沈朔语气平淡:“你是部落首领,怎么可以不去?”
亚尔曼:“……”
这大首领不当也罢。
要不还是辞职算了?
亚尔曼认真的开始思考辞职让位的可能性。
这样就不用争分夺秒地抢在上班前和雄虫温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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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拍拍小狗的脑袋,示意他起身,“要迟到了。”
“嗷,知道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想想也知道,就算沈朔同意,部落也不会同意。
还是老老实实开会去吧。
亚尔曼的表情如丧考妣,取了毛巾洗漱:“沈朔,你今天要去大祭司那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