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一个晚上过去,小狗胆子见长,不仅不听话,还全然当做没听到,尾巴左三圈右三圈直接将人捆了个结实,得寸进尺道:“现在不行了,还要再亲亲我。”
“不然不放手。”
沈朔:“……”
就窒息。
沈朔忍无可忍,抬脚踢他。
——未果。
亚尔曼眼疾手快的攥住了他的脚腕。
雌虫顶着一张极具压迫感的脸,说的却是撒娇的话:“沈朔,你就亲亲我嘛……”
“好不好?”
亚尔曼像一头禁欲多年的成年野狼,在终于捕获心仪的猎物之后克制不住地露出了某种深层次的野望。
他偏头亲了亲雄虫的脚踝,然后一点一点,顺着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润温暖的痕迹。
当雌虫发情的时候,会产生一种诱导剂似的信息素,以吸引雄虫。
“沈朔,我想要……”
虫族在繁衍上总有着别样的热衷。
能憋到等沈朔醒来,亚尔曼已经觉得自己是整个部落耐性最好的雌虫了。
而沈朔并没有回答,事实上,他的思绪陷入了某种怪异的停滞,连带着眼眸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亚尔曼又闻到了那股清冽似雪的信息素的香气。
那双金色的眼眸在这一刻变得有些暗沉,藏着让人心惊的占有欲。
“沈朔……”
那条圈着雄虫的尾巴缓缓摩挲,尾尖从衣领处钻了进去。
正要挑开,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下一刻,门被骤然砸响:“亚尔曼,亚尔曼——!!”
亚尔曼:“……”
听这声音,是修斯。
果然当时在在外面就应该创死他了事的。
“亚尔曼,你醒了没有,赶紧起床,出大事了!!”
亚尔曼有点不甘心,正想再挣扎一下,就见沈朔已经从迷茫中惊醒,一下子变得比乌斯垭平原的隆冬还要冷。
沈朔将不老实的小狗推到了一边:“去开门。”
亚尔曼正打算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道多灾多难的大门就这么在他们眼前直直倒了下来。
昨天没能被创烂的门就在此刻彻底四分五裂了。
沈朔:“……”
亚尔曼:“……”
修斯显然也懵了,下意识狡辩:“这不关我的事啊,它自己倒的——欸??”
修斯就看到已经进化成成年体形态的亚尔曼正抱着向来冷漠不可靠近的雄虫在那啃,下巴都险些惊得脱臼:“欸!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