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与尘无奈道:“墨花,冷静一下。”
“你是那个要嫁给微生长离的小白脸啊!怎么,微生长离的软饭好吃吗?”
不劝架还好,一劝架战火就燃烧到了自己身上。
“冷静。”
这回换泪墨花让他冷静了。
季林吐槽道:“花哥,这丫头说话比你还难听啊!”
白琼妃骄矜地扬了扬头:“承蒙夸奖,本小姐不仅说话比他难听,而且他的师尊还更欣赏我一些。”
泪墨花反驳道:“胡说八道!”
白琼妃扑哧一笑,不屑道:“怎么!不是凤青玉亲口说过吗?琼妃剑下霜寒落,一剑霜寒四季凋。不服气啊,凤青玉有亲口夸过你吗?”
见泪墨花一直默不作声,白琼妃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对了,你的手,不会是因为当初大比输给我,不服气,才砍断了自己的手安上一把墨剑,想着什么人剑合一,好提高自己的实力……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真的这么蠢吧!”
泪墨花顿了顿道:“弱者才会寻求他人的认可。”
白琼妃从上到下打量着泪墨花,嘲讽道::“你口中的弱者是指你现在这幅模样吗!哈哈哈哈哈!”
季林惊讶道:“你真的是明月夜的徒弟吗?”
白琼妃沉吟道:“本小姐倒是希望自己不是他的徒弟?不!是徒弟也没什么不好!近水楼台先得月,本小姐既要做他的徒弟,也要做他的妻子。”
泪墨花反驳道:“明月神君谦谦君子怎么会有你这般大逆不道的徒弟!”
“我们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
衣与尘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他感觉自己的头好痛……
季林拍了拍衣与尘的肩膀,正色道:“正好,你不是想要了解关于明月夜的事吗?这是明月夜唯一的徒弟,应该很少有人比她更了解明月夜了。”
白琼妃得意一笑,自信道:“你们想要了解师父什么事!天底下没有人比本小姐更了解师父了哦~”
“我想要了解明月神君和太白玄的事情。”
白琼妃皱了皱眉,不开心地说道:“他们啊!他们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儿时当了一年同学罢了,他太白玄不过是师父漫长岁月里的一粒沙,本小姐才是师父珍重的对象,你怎么不问问本小姐和师父的关系啊?净问一些没用的!”
泪墨花冷冷道:“这里不是牧天云宗,没人惯着你。”
白琼妃不屑道:“这里不是牧天云宗,但这里是银月帝国,银月帝国为尊。警卫!这里有男的当街顶撞本小姐!”
泪墨花愤怒道:“卑鄙!”
“呵呵呵呵,这叫做随机应变,你这个榆木脑袋!”
依旧是银铃般的笑语,却是这般令人生恶,
衣与尘反思道:“过去的我应该不是这种让人讨厌的人吧……”
季林默默道:“其实大多数时间我都是很安静的一个人在船上待着……”
泪墨花垂着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起来莫名颓凉。
午后恹恹的阳光,晒不烫寒凉的心,只将锒铛入狱的三人照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