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溺爱的看了一眼玲儿,随即神色一正,对着玲儿说道:
“玲儿,林牧道长对我们有大恩,我们可得报恩。”
“玲儿知道。”
玲儿轻轻点头,脑中却是想起了林牧那张清秀的脸来,怔怔说道:
“娘,道长可真是个大好人。”
老妇人闻言一愣,随即面带微笑的轻轻点头,轻声附和道:
“是啊。”
。。。。。。
流云聚散,日升月落,眨眼间便过去了数日。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还是那座竹楼处。
玲儿拿着筛子蹲在竹楼前,神色专注的整理着筛子中的药草。
玲儿本就是靠采药为生,虽然不懂药理,但对药材晒制却是十分熟悉。
于是在身体痊愈之后,玲儿母女人为了报答林牧的救命之恩,便主动开始替林牧整理这竹楼中的药材。
林牧再三推辞,却拗不过母女二人,最后也只能答应。
今日日光很足,温度适宜,正是晒制药材的好日子,于是玲儿将竹楼中的药材一一拿出,放在了竹楼外。
玲儿蹲在竹筛前,用小手轻轻拨着筛子中的,认真的数着竹筛中的药草。
“。。。。。。二十五,二十六,二十七。”
数到二十七时,玲儿顿了一下,随即双手托腮,神情颇为苦闷。
二十七。。。。。。
林牧正好是二十七岁,相较于十六岁的玲儿整整大了十一岁。
但玲儿却对之前林牧摸她头的事耿耿于怀。
“大我十一岁。。。。。。按理来说算不得我的长辈啊,哼,拿我当小孩子。”
不知为何,林牧似是喜欢上了摸玲儿脑袋,总是说着说着,就如长辈一样,伸手摸玲儿的小脑袋。
玲儿虽然不讨厌,但心里却总觉得有些古怪,事后还会越想越气,可等到林牧再摸她的时,她又会乖乖的站着不动。
而此时,玲儿正处于越想越气的时候,她嘟起小嘴用力抖着竹筛,嘴中气恼道。
“二十七,二十七,二十七。。。。。。”
正当玲儿生着闷气时,一只温暖的手轻车熟路的落在玲儿的小脑袋上,轻轻搓揉。
“怎么了,傻丫头,和这药草怄什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