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在寺庙关门前,特意去请了三炷香,买了好几个平安符。
溜溜折腾了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王婆子和车夫都睡得死沉。
哮天犬从夜色里钻出来,从窗户跃进客栈,站在叶七七的床边。
叶七七从王婆子身上爬过去,坐到狗背上,他们又从窗户离开。
哮天犬问:“现在去哪儿?”
叶七七一本正经地说:“我都算计好了,他们都是孩子,靠自己很难回家,咱去县衙。”
到了县衙后院,叶七七取出乾坤袋,念了咒语,把那些孩子们都放了出来。
他们还在梦中。
哮天犬说:“这么冷的天,他们会冻坏的。”
叶七七鬼魅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只见她蹑手蹑脚地走近县令的卧房,听见里面传来哼哧哼哧的声音。
捂住偷笑的小嘴,她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往县令窗户上丢。
“谁!”屋里立刻传来县令警惕的声音。
安静了一会儿,呼哧声继续。
叶七七又丢了一块。
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唉呀,烦人!你又得罪谁家了?”
过了片刻,屋里点起灯。
披着冬衣的县令走出门口,骂骂咧咧地说:“谁敢来县衙闹事?给你抓起来下狱!”
定睛一看。
月色下,躺了一地的小孩子。
县令:天上下小孩了?
县令夫人走出来问:“怎么了?”
“咦?哪来的这么多孩子?”县令夫人大叫一声,慌忙招呼下人们把孩子挪进屋。
大树后面,叶七七和哮天犬探头探脑。
“看来送县衙是对的,这个县令是个好官啊。”
叶七七咯咯一笑。
忽然她觉得哪里不对劲,问哮天犬:“咦,刚才县令夫人骂县令的时候,喊他大名叫什么来着?”
哮天犬回忆了一下说:“叶时睿。”
叶七七琢磨着:“叶时睿,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