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剑就这么看着,看着她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追逐自己的脚底,或者说是自己脚底附着的那一缕神力。
或许她的内心是抗拒的,但身体的本能却驱使着她这么做。这也是新生死符最大的妙用,能够对打入她人体内的阴阳二气随意地进行控制,想让哪里痒,哪里就会痒,想让哪里痛,哪里就会痛。地狱与天堂,尽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眼见时机成熟,郝剑当即也不再犹豫,口中含着一大口神力,俯身而下。
“呜嗯,呜呜~~”
郝剑和脸色酱紫的柳二龙玩的不亦乐乎,以至于跟人打招呼都说不清楚。
“主上!”
朱竹清带人押解着胡列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心中无语至极,不过长期跟在郝剑身边,也见多了类似的大场面,所以只是简单地行了一礼,便安静地侍立在一旁,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场大戏。
“啵——”
”呼哈——呼哈——”
“啵”的一声轻响,在这幽暗的地下广场中显得异常幽静。
随意地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坐起身来,抬手招来几个朱竹清带过来的侍女,让她们围着自己站了两排,挡住了周围一群阶下囚的视线。柳二龙被不被看光无所谓,但郝剑可没有被人围观的癖好。
“啪啪——”
轻轻在柳二龙脸上拍了两下,让其稍稍恢复了一些神智,然后询问道:
“喂!想好了吗?只要你杀了他,我保证你不会再感受到任何痛苦!”
“求,求你,杀,杀了我。”
柳二龙此刻显得虚弱不堪,说话都有些困难,显然被折磨的不轻,但却依旧没有杀人的意思,反倒是直接求死。
“答非所问!”
对于她的回答,郝剑有些不喜,为此郝剑又从魂导器里取出一枚丹药,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极为粗暴地将其戳进喉咙里,强迫其咽下。
“这枚丹药,会刺激你的灵魂,让你始终保持清醒。”
“有些东西,你不仔细感受,就不知道什么是绝望!”
估算着时间,郝剑放开了对生死符的压制。含着神力,再度低下了头。不过这一次,位置却是偏下了一点。
郝剑沿着刚刚的路径继续下行,每一步都踩得极为踏实,在原地留下一个又一个经久不散的红印,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踏实,所以才能攀上最高峰。
“呜——”
忽然,郝剑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一股奶油味儿的液体充斥在口腔内部,那滑腻腻的口感让人忍不住渴求更多。
郝剑一边努力地吃着今天还没来得及吃的午饭,一边以神识探入她凸起的肚子。一个近乎快要成型的胎儿,映入郝剑脑海。
“吧唧——”
一次只吃了个半饱的郝剑抬起了头,回味了一下口中的味道,然后有些遗憾地说道:
“女婴啊!”
“看来待会儿走水路大概率是行不通了。”
说完,郝剑便准备去吃另外一半午餐。
“看起来,我出现的有些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