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陶公为徐州牧时,税赋收取三成。”
“若不日后,司空入主徐州,可会与先前税赋相同?”
这话直接将曹操问懵了。
程风再旁,也是直挑眉毛。
【好你个陈元龙,还真是什么都敢问啊。】
【曹老板先前和陶谦有过矛盾,你都敢把这件事搬到台面上直接问?】
【还和陶谦比较?你是真不怕曹老板砍了你。】
曹操原本打算动怒。
然而,程风的话却是如同一盆冷水,让他冷静了下来。
陈登显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在意税赋。
想到这里,他淡然一笑道:
“陶恭祖此人虽然愚笨,但税赋之法用的不错。”
“若本司空收回徐州,自然会以三成税赋。”
“若日后能接连收复冀州幽州并州,税赋,或减至二成。”
钱。
曹操是缺钱。
但是,他更明白。
比起钱,民心才是最重要的。
税赋过重,只会丧失民心。
在此之前,他已然知晓,吕布已然将税赋提升到了五成之高。
若自己如法炮制,只怕陈家说什么也不愿归附。
更别提他曹孟德先前对徐州,行过屠城了。
果不其然,陈登喜极,重重行礼道:
“那在下,愿替徐州百姓,谢过司空!”
“司空若当真如此,陈家愿归附司空!”
“我陈家可担保,能在最短时间内,令七成以上士族归心!”
“徐州众士族,苦吕布之暴行久矣!”
说罢,陈登转头看向糜竺:
“糜先生在庶人百姓之中颇有威望。”
“不知糜先生,如何抉择?”
这下,糜竺就差骂娘了。
他奶奶的,你要归附就归附,扯上自己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