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赵元启自然是不敢当着赵老夫人的面说的,只得抿着唇不说话,气氛阴沉沉的,叫人难熬。
“你晚上宿在崔氏院里,把人给我哄好了。”
赵老夫人发了话:“不管如何,你都得哄着崔氏,把要给梁王殿下送的礼拿下。”
一旁的杨馨儿闻言,虽心有不满,却也知道事关侯爵之位,不是自己吃酸拈醋的时候,便识趣的没有说话。
膳厅
为了避免旁人说自己偏心眼,赵老夫人让杨馨儿坐下的时候,也叫昨日侍候的叶姨娘落座:“都坐吧,今个儿没有外人,就咱们一家,好好的用个饭。”
叶姨娘十分规矩的道谢,并没有杨馨儿想象中的受宠若惊,不免多看了叶姨娘一眼。
崔令宜见状,便同二人介绍道:“杨姨娘,这位是姨娘叶氏。”
叶姨娘闻言起身,拘了个常礼:“杨姨娘好。”
按理说,两人同为姨娘,先进门的叶氏是不必同杨馨儿拘礼的。
可叶姨娘从小便混在鱼龙混杂之处,自是有自己的眼力见识。
她示弱,也是为了保全自己,以及……
一听崔令宜说要挪公中的帐,赵老夫人神色便有些不满,却不能说什么。
她总不能大喇喇的开口,叫崔令宜掏自个的私库嫁妆给赵元启出门打点外务吧。
这要传了出去,那些人的眼神,臊都能臊死她。
叫她这张老脸往哪搁?
见崔令宜没他们昨夜推敲的那般反应。
赵元启嘴皮动了动,终是开不了口叫崔令宜开自己的私库,只得干巴巴的来了一句:“有劳三娘了。”
这时,门外有婆子前来询问崔令宜是否可以开宴。
崔令宜借机同赵老夫人及赵元启道:“祖母同夫君先坐着,我去看看中午的家宴。”
没能从崔令宜手里撬出钱,赵老夫人兴致缺缺,摆了摆手:“你去罢。”
崔令宜一走,赵老夫人便抿着唇道:“公中的帐面我是知道的,度日尚可,可要送礼,还要送到梁王殿下的心里,难。”
一个难字,便可击碎赵元启的骄傲与脊梁。
他眉眼阴沉,神情略有不甘:“我耗费了许多的心思与银钱,才搭上了梁王殿下的这条线,梁王殿下若不帮我,便没人能帮我了。”
他又看向杨馨儿,拿出赵耀祖来同赵老夫人道:“日后爵位到了耀哥儿手里,也算的上是拨乱反正了,祖母不若替孙子想想法子?”
说到这个,赵老夫人心里就来气。
她脸色阴沉的睇着赵元启,神色极为的不满:“若不是你之前假清高开罪了崔氏,叫她收回了私库嫁妆,侯府的日子不晓得有多滋润,哪里需要为眼前的这点黄白之物伤透了脑筋。”
被赵老夫人指着鼻子骂假清高,赵元启不敢怒,也不敢言,觉得十分难堪。
若要他一个大男人,去掏自个媳妇的嫁妆去打点外务,单是想着,他脸上就隐隐发烫,臊的慌。
莫说旁人瞧不起他,就连他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这话,赵元启自然是不敢当着赵老夫人的面说的,只得抿着唇不说话,气氛阴沉沉的,叫人难熬。
“你晚上宿在崔氏院里,把人给我哄好了。”
赵老夫人发了话:“不管如何,你都得哄着崔氏,把要给梁王殿下送的礼拿下。”
一旁的杨馨儿闻言,虽心有不满,却也知道事关侯爵之位,不是自己吃酸拈醋的时候,便识趣的没有说话。
膳厅
为了避免旁人说自己偏心眼,赵老夫人让杨馨儿坐下的时候,也叫昨日侍候的叶姨娘落座:“都坐吧,今个儿没有外人,就咱们一家,好好的用个饭。”
叶姨娘十分规矩的道谢,并没有杨馨儿想象中的受宠若惊,不免多看了叶姨娘一眼。
崔令宜见状,便同二人介绍道:“杨姨娘,这位是姨娘叶氏。”
叶姨娘闻言起身,拘了个常礼:“杨姨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