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佩德·科维奇,今年46岁,军衔是少尉。从现在开始将由我担任你们的训练官,同时我也是你们3个月之后踏上战场的指挥官。”佩德·科维奇认真严肃的来回扫视,“我会严苛、疯狂的训练你们,所有人都给我做好迎接魔鬼般折磨的准备,这是为了让你们能在战场上活得更久的唯一方法,你们都要给我认真对待。”
“你们还有不少人现在依然身受重伤,自己去医务室治疗,我是不会对你们有什么特殊的优待的。每天的训练任务必须完成,否则你将面临严酷的惩罚,我想你们不会想知道都有哪些处罚措施的。”
“不要想着逃跑,那是最愚蠢的笨蛋才会选择的方式,你们进来时已经看见了军营大门上悬挂着的尸体了吧!不错,就是你们现在心中所想的那样,那些逃跑的笨蛋都已经在门头上被风干了,你们也不想像他们一样吧,那就给我好好的安分守己的待在这里。”
所有人听到了科维奇少尉的训话和解释,顿感头皮发麻,一股莫名的悸动和恐惧在自己的尾骨发起,沿着中枢神经蔓延至全身,最后甚至侵入了精神与灵魂。
有的人害怕的脊背渗出冷汗,浑身剧烈的颤抖。
伍德看着前方身姿笔挺的科维奇,得体的军装一丝不苟的穿着,对方的身高比自己略矮大约不到190cm,有一头深蓝色的短发,浅灰色的瞳孔敏锐犀利,钢针般的短髭却是零乱拉碴,嘴里咬着一根卷烟。
伍德尽量记住同期队员们的名字,也将科维奇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他希望在接下来的从军生涯能从中获得一些帮助,从而可以让自己和芬利走到最后。
他们在被抓住的那一刻起,伍德就已经在计划着逃脱了,因为还有家人在苦苦等待着他们的返回,他们也必须从这种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的军事战争中拯救自己。
艰难的度过前2周之后,伍德和芬利两人已经可以轻松的对应所谓的魔鬼训练了,因为两人在之前的波特镇战斗中受到的伤病完全康复了。
但是伍德身中2发子弹,3处贯穿伤;芬利身中2发子弹,断裂2根肋骨;这些伤口留下的疤痕永远的留在了两人的身上,这也成为了他们无法遗忘的复杂回忆。
…………
??~~~!
响亮刺耳的哨音震碎了凌晨的宁静与安详,此时天还未亮,新兵营已经是灯火通明了。
嘭噔一声,伍德立即挺身从床上坐起,开始了迅速的进行穿衣洗漱等一系列的行动,哨音告诉他现在已经是5:30,又到了新一天训练开始的时间了。
嘿呦~~嘿呦!
呼呼~~呼呼!
操场上的新兵们剧烈的喘息着粗重的呼吸声,他们的晨练是背负着50公斤的石头进行10000米的负重跑,只有完成了任务才能吃早饭,否则就是空腹一天完成所有的训练任务。
8:00开始了战术对练项目,每个人可以自由的组队对战,战败的人将会失去吃午餐的机会。
13:30开始战术队列和各种命令执行的训练任务,熟悉各种枪炮和最基础的作战对抗等战争行为。
17:00则是每天的固定任务,负重30公斤的10公里越野。这项任务是必须要完成的,什么时候完成,什么时候才能返回营地。
20:00~22:00是每个人的自由健身时间,除了必须完成的规定任务外,剩下的时间可以自己安排锻炼。
22:30之后就是熄灯休息的时间了。
时间就这样在每天满满当当的计划安排和繁重的任务中流逝,如同白驹过隙,眨眼之间3个月的新兵训练已经全部结束了。
…………
没有过多的讲话强调战场的危险性,也没有谆谆不倦的教导和叮嘱,新兵们就直接被拉上了战场。
可能对那些雇佣军的军官们而言,新兵们也不过是菜畦里的韭菜吧,割倒了一茬总会有新的一茬重新在冒出来;亦或者是只有在战场上存活下来变成了老兵,才会获得他们的另眼相对吧!
砰~~——轰隆隆~~!
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