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发生过的事情了,我们没法改变了,对吗?”
她想了会,幅度轻微地点点头。
三人走着,眼看前面就是那条分界河,札淮转头问他们:“真不去水坝看看?”
陆晓泽真不习惯他的笑容,老让他觉得水坝那边有陷阱,里头的丧尸感染体都是被他控制的。
他索性回避了视线:“也没什么好看的,都是索命鬼。淮大哥要想逛,我们在这等你。”
听罢,札淮笑出了声,顺带着一串咳嗽:“索命鬼啊?那我也不去了,我最怕索命鬼。”
晚晚听不明白,看向晓泽,他微不可察地摇摇头,示意不要多问。
“可是现在有个难题,我们不过水坝,要怎么去对面呢?”
札淮瘦弱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笑吟吟的表情,这时候带上了几分无奈。
“这儿没有别的路吗?桥什么的?”
晚晚属实没想到这茬,在她的认知里,条条大路通罗马。
札淮望向腾着轻纱般雾气的河面,一眼有点看不到头。
“一般从乌茨矿场南部去北部的都会带上车子,要不就直接直升机坐去北部了。”
“车能怎么过?”陆晓泽问道。
他指了指依稀可见的一条公路在几人的右上方,也不知道源头是哪。
“有车就走公路。”
“没车不能走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札淮乐了,拿眼去瞅陆晓泽,“这个时候我们只要开始祈祷不会有不长眼的司机在这条公路上拿下三杀。”
晚晚皱起眉:“没了?”
“有,游过去。”
“啊?”
陆晓泽知道半张着嘴这个表情很傻,可是自从来到新世界,这里的幸存者个个语出惊人,他防不胜防。
“放心,我们可是幸存者,一条小河不至于把我们冻死。”
说着,他真的开始脱下外套,甚至解鞋带准备脱鞋。
是,一条小河不至于冻死一个幸存者,但是晓泽真的担心会冻死一个札淮。
也不知道新世界的法律完善到什么地步了。
札淮抬头看到二人还没有动作,便停了下来:“不会游泳?”
“这样,我有防水袋,给你们两个,外套鞋子放里头不会湿。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下二人更为难了,对方真诚地可怕。
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个看上去满腹心机的男人,会有一种璞金浑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