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车呢?!”徐清欢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质问着。
“还在澳门,我不知道停哪了。”沈得鹿被徐清欢的气势吓到,连忙解释。
话刚说完沈得鹿就觉得不对,这把钥匙平平无奇,光从表面上来看根本分不清它是房门钥匙还是电动车、汽车或是别的什么钥匙,要不是自己亲眼见过那个男人用这把钥匙启动过汽车根本就猜不出来,可徐清欢只是看见了这钥匙,就直接问自己车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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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徐清欢肯定知道些什么,应该和那个男人有些关系。
这样看来,说不定那男人说的话是真的,徐清欢说不定真的偷了谁的人生才导致前些日子突然发疯,而且身份也神秘的很,以学院的本事都只能查到他入学前两年的信息,再往前就是查无此人。
福尔摩斯沈认为自己的推理很有道理,不禁怀疑起了徐清欢肯定藏着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事情远没沈得鹿推理得那样复杂,徐清欢之所以能认出那把钥匙,是因为那是周三的东西,银海市那次任务结束几人去吃日料的时候,还是徐清欢手痒抢过老爷车的钥匙主动当司机载着几人去的店里,停车的时候还蹭了下墙,所以吃饭的时候对周三客客气气一改往日嚣张模样生怕周三让他赔钱。
所谓的车,也就是那匹传说中的八足神马斯莱普尼尔,拥有扭曲空间改变规则以达到短时间内从世界的一端抵达另一端的能力,周三就是靠着这匹神马满世界乱窜,谁都抓不住。
现如今烛龙将要是给了沈得鹿,还说是他会用的到,又给自己带话说什么偷来的人生总是要还的。
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意思?
错综复杂的信息让徐清欢头痛,他点了根烟沉默不语。
他犹如身处迷雾之中,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看不清。
沈得鹿见叶明和徐清欢都不在说话,主动继续了刚才的讨论:“叶明教授,也就是说真的有回到过去改变命运的方法?”
“确实有方法回到过去,但是若是想用这种改变命运的话,很难。”叶明摇了摇头,“几乎不可能。”
“那也就是说,还是有机会的。”沈得鹿看到了希望。
烟雾缭绕下,徐清欢背靠着窗户,双眼微眯盯着坐在座椅上若有所思的沈得鹿。沈得鹿的改变让他感到惊讶。
预知未来这种能力更像是一种诅咒,在预知的未来一次次被验证、所有努力、挣扎都显得那么可笑,被命运裹挟身不由己的如浮萍般漂流,一切都会因为各种鬼使神差的巧合走向命定的结局。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在见识过命运的伟力后,往往会比什么无知的普通人更加颓废、绝望,继而认命,躺在砧板上做任命运宰割的鱼肉。
沈得鹿就是个再典型不过的例子,可这样的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如今竟也想拼上那么一次。
估计是因为苏荷的事吧,爱情果然是种神奇的东西,让无畏者胆怯,让怯懦者勇敢。
徐清欢这样想着。
“叶明教授,回到过去的方法是什么?”沈得鹿开口问道,眼神期盼,语气急切。
“在这件事上,徐清欢比我更了解。”叶明看向徐清欢。
沈得鹿顺着叶明的目光看向徐清欢。
徐清欢耸了耸肩膀:“胜利与誓约之剑,拿到它我也许有办法,不过周三已经把它偷走了。”
“没事!我可以用天演推演出他在哪!”沈得鹿眼中闪着光,满脸欣喜。
他没想到事情居然如此顺利,只需要拿到一把剑就可以。
徐清欢皱着眉头:“周三可是个神明,你想用咒令推演出他在哪?不要命了?就算知道他在哪里,你打的过他?”
徐清欢知道沈得鹿使用咒令对其身体的损耗,要是一般的小事倒没什么,一旦推演之事涉及神明或是实力强大之人,身体灵魂随时可能会崩溃暴毙,冰窖之夜他只是推演出了场内半分钟后会发生的事,就已经晕死过去,要不是自己在场,他说不定得躺在床上当一两个月的植物人,更别提推演一个满世界乱跑的神明会出现的位置。
更关键的是徐清欢知道,不出意外的话周三已经利用誓约与胜利之剑回到了过去,沈得鹿做什么都只会是白费功夫。
“没事,总会有方法的。”沈得鹿摇了摇头,信心满满的手指掐诀,眼中金光暗涌。
咒令——天演!
“你疯了!”徐清欢发现沈得鹿的异样时已经来不及了,急忙出声呵斥,上前想要打断沈得鹿的推演。
可惜沈得鹿如同一名入定的的高僧,任由徐清欢怎么摇晃他的身体拍打他的面庞,依旧无法阻止已经发动的天演。
沈得鹿眼中的金光愈发耀眼,由于咒令的催动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皮肤下青色的血管里流淌的血液由红逐渐变为暗金色,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陷入一场死循环,推演着一个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人的踪迹。
“叶明!”徐清欢焦急之下扭头朝叶明怒喝。
在这场与命运的对决中只有自己才有资格上桌,他的本意是让沈得鹿知难而退,却低估了沈得鹿的决心。
叶明合上手中怀表,时间开始倒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