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昭华长公主已经离开,袁伽宇和谢家两兄弟这才走了过来。
袁伽宇:“肃王风姿依旧,今日在马球场上大杀四方,不如也与在下一战如何?”
肃王:“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本王刚刚打了一场单人的,眼下倒是想打一场夫妻双打的,不知道袁大人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袁伽宇听完,眸色一暗。
谢东安哈哈大笑,说道:“肃王,你怎么知道这家伙求亲又失败了?”
肃王:“又?”
这一个又字,已经说明一切了。
安云溪笑了笑,说道:“谢东安,不如我们夫妻与你兄弟一起打,如何?”
谢东安拍了拍谢中书的肩,道:“那当然好了,走钟叔,咱们兄弟俩亲自上阵,杀他们夫妻俩一个片甲不留。”
于是,四个人在马场上开始奔驰了起来,独留袁伽宇手痒的一个人站在原地。
一场厮杀下来,最终还是肃王和安云溪赢了。
今天的最大的彩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紫玉樽,上面绣着八对神兽,意示驱赶邪魔增加福运。
谢东安不无遗憾道:“这紫玉樽可是好东西,就这么被肃王给得了。”
“我看,肃王最大的运气还是娶了肃王妃。”袁伽宇凑了过来,方才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肃王打球时,安云溪在一旁协助得极好。
肃王牵住安云溪的手,道:“那是当然,本王此生最好的运气就是娶了王妃。”
如果说,他上半辈子的倒霉,能换来下辈子与她相遇,他觉得值得了。
一行人在马球场上玩了会,便散席了。
临走前,袁伽宇厚着脸皮非要与肃王和安云溪同乘一辆马车。
谢东安也想跟着一起,却被谢中书给拉住了。
谢东安:“干嘛,小老弟,你莫不是羡慕你二哥我人缘好?”
谢中书一脸鄙夷,“好个屁,难道你看不出吗,人家袁伽宇是有事要求肃王妃,你跟着上去凑什么热闹?”
谢东安哦了一声,“他堂堂锦衣卫督察,求王妃何事?”
谢中书用一副你没救的表情看着他,拉着他上了自家马车。
“回去吧,我看你这脑子,还得多看两本书才能挤掉里面的水分!”
“哎,你这是说你二哥我笨,岂有此理,我可是你二哥!”
谢东安伸出自己的手,直接拧了拧谢中书的耳朵,谢中书一脚踹他身上,兄弟俩大眼瞪小眼。
而另一边,肃王府的马车上。
袁伽宇还没开口,安云溪便道:“袁督察,我们肃王府的马车载你一乘没问题,不过你所求之事却是不行的。”
“肃王妃,你怎么知道我有事相求?”袁伽宇碰了个壁,还不死心。
安云溪:“君莫是何性子,你比我清楚,她若对你有男女之情,你们也不会耗上十年了。”
袁伽宇眼眶微酸,道:“我只是想让她后半生过得好罢了。”
“她现在就过得很好,她的命格生来不愿受拘束,你若将她娶回去,她的下半辈子就被关在你那后宅里,上要伺候公婆,下要管教孩子,说不定以后还得应付你的妾室们,那并非她想过的日子。”
安云溪心想,若是自己换作君莫,也宁愿过现在的日子。
也就是袁伽宇,性子执拗,非要钻这个牛角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