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姐儿,我曹家也算的名门望族,家父算得上身居要职,我去请父亲去去和陛下求求情说不定你就不用下嫁了。”
娥姐儿淡淡地笑了笑随即用双手把曹操那已经出现胡须的脑袋扳正。
“阿瞒,我现在身为罪人之女能和你说上两句话已经是老天垂怜了,而且我走后家族也能免除其他罪罚。”
“要不娥姐儿我们私奔吧。”
“阿瞒你已经弱冠了,要担负起你们曹家的责任,我也要担负起刘家的责任。”
“可是你不过是一介女流,凭什么要让你去为一大家子赎罪。”
“阿瞒,我曾经享受的生活已经是寻常百姓穷其一生也无法想象的了,这些都是家族给予的,到了今日不过偿还罢了。”
“好了,我也该走了,那西域小国迎亲的队伍也该来了,再想出来可能就没这么方便了。”
……
“就因为这个你成天愁眉不展的?”
“本初我曹孟德沉迷女色行了吧。”
“孟德啊孟德你这像话吗?就这么眼瞧着心爱的人女子远嫁他方是你的处事风格吗?我印象中的阿瞒可是锋芒毕露的,要做的事情绝不拖泥带水,想做就去做,怎么今日的吉利儿和个怨妇似的。”
“想嘲笑就嘲笑吧,某要去喝酒了。”
曹操以为和袁绍他们吐露实情会获得安慰,没想到居然是贴脸嘲讽。
见此情此景,袁绍又是一脚把要走的曹操踹到。
“我都这么和你暗示了,你还听不懂?”
“你暗示什么了。”
“这情情爱爱果然使人头脑迟钝,往日机敏过人的曹孟德今天就见不到了。”
“你想说什么就直说,袁本初,何必在今日拿我寻开心。”
“你既然舍不得,就抢回来啊。”
看今天曹操实在开不了窍了,袁绍直接不绕弯子了。
“抢亲?!”
“抢亲?”
这两个字在供曹操等人休息的小房间内响起了两次。袁绍初还以为是回音,但显然并非如此。
第一遍是疑惑中带着豁然开朗兴奋,第二次则是单纯的疑问。
“殿殿殿。。。下,见过殿下。”
“什么抢亲?”
袁绍这下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刘誉可是皇族让他知道了,自己在这谋划抢宗室的亲,就算不用掉脑袋,父亲知道了也得把自己打个半死。
“是。。。”
袁绍刚想胡编,就被刘誉打断了。
“本初,你可想好了,实话实说本王可以网开一面,说假话可算欺君哦。”
“殿下,一切过错都在操,和本初无关。”
曹操见袁绍冷汗直冒,知道这事藏不住了,一把就将责任全揽在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