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害谢秀才的是一家人?
穆尘回到家,他爹已经知道他没考中之事,正沉着脸坐在大堂内。
“去哪鬼混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穆尘见他娘在,便无所谓了:“和兄弟们几个喝了点酒,耽误了点时间。”
“逆子!天天和那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没考中还有脸去喝酒,看我今天不好好打你!”
“老爷消消气,太子不把淮水上的木桥设计交给你了?这事办妥了,你能升职,尘儿也就不必走科考这一条辛苦的路了。”
穆老爷冷哼了一声,“整天就知道鬼混,不教训怎么行?要是他跟二房那边一样,下了狱可怎么办?”
穆夫人,“不会的,不会的,姥爷您多虑了,尘儿虽混了一点,但比二房那边知分寸多了,不会闹出事的!”
穆老爷气消了点,“你也别整天去外面逗那些小姑娘了,近来给我消停点,等我升了职,再给你在朝廷中托关系某个职位,到时候你会比那些考中进士的人还要体面。”
穆尘这会倒是听了进去,“知道了,我这就去房间待着!”
……
玉鸾阁。
温禾靠在软榻边失神良久,任红梅,喜鹊怎么问话她都不说。
两人甚是着急,却又迟迟等不来太子回东宫的消息。
午时,卫云澜赶回东宫,听闻温禾一上午不吃不喝后沉下了脸。
温禾此时已缩在榻上睡过去了,整个人小小一团,姣好的面容有些苍白,睫毛轻轻颤抖,模样好不可怜。
听见动静,温禾欲起身行礼,卫云澜将她按回了榻上。
“不舒服?”
温禾点头,声音低低道:“昨夜睡得不好,今日又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
“良娣今日出去了?”卫云澜寒声问。
红梅点头,将今日遇见穆尘所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说给了卫云澜听。
喜鹊犹豫了番道:“良娣昨夜还梦魇了,今日就遇到这等人渣,殿下可要为良娣做主!”
听到这些话,卫云澜瞬间暴怒,眼中渗满了戾气,寒着声音问:
“哪家公子?同行几人?”
红梅,“同行三人,那三人唤他为穆公子。”
温禾见卫云澜眸子里浸满着杀意,趁机凄凄惨惨告状,“妾身先前落过水,也是那穆公子逼迫我做那等不轨之事,妾身为了自保才不得已跳下水,就因那次,妾身差点无缘见到殿下了。”
卫云澜猛地站起身,冷沉沉丢下一句“孤现在就替你报了仇。”后便大步离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