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苦了!”他嫌弃道,嘴角却不自觉地挂上了一丝笑意。
阿晁看的糊涂了,“十四爷,您在笑什么?”
“?”老十四立即严肃起来,“没有的事!”
阿晁:我方才眼瞎了不成。
他小声咕哝了句:“苦笑吧……被药苦到了……”
“你又在小声嘀咕什么?”老十四说,他将手中的碗重重地塞进阿晁的手中。
把嘴唇舔了一圈,他便说:“把钱烂给我喊过来。”
“啊!?”阿晁实在是震惊啊,“您注意点,这可是四阿哥的私宅。”
老十四想不明白阿晁话里的内涵,直言问道:“注意啥?”
“十四爷——”阿晁苦口婆心劝道,“这钱烂可是四贝勒的女眷。”
老十四怔愣地看着阿晁,看起来完全没领会阿晁话里的精髓。
阿晁觉得有必要再讲清楚一点:“你自然是要和您的庶嫂讲分寸。”
“什么呀——”老十四语气病恹恹的说。
接着,他又恼怒道:“讲什么分寸,她可是和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阿晁:“嗯?”
他问:“您这脑子被人一一砍了?”
“你脑子进水了!”老十四没好气地骂道。
阿晁警告老十四:“您别忘了她可是四贝勒的人,四贝勒可是咱们的劲敌!”
老十四气冲道:“你见过对敌给你送解药的吗?”
“见过。”
“就是她。”阿晁丝毫不记恩道。
“阿晁,你这是偏见。”老十四不满道,“我都说了,钱烂她对四哥不感兴趣。”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是不是刻意蒙蔽您的!”阿晁说。
老十四不耐烦道:“行了行了,别啰嗦了,你把她给我喊过来。”
“喊不来。”阿晁摊手道。
“黑,阿晁,你变了!”老十四戳出根手指,“竟然敢拒绝我的要求。”
阿晁白了一眼老十四,说道:“她出府去了!”
“出府?”
“她出得去?”
老十四轻蔑地说,想想,他进来都得挂伤躺床才行。就钱烂那样的,得多大费周章?
“这不是还有我嘛?”阿晁指着他自个的鼻子回道。
“你——?”
“你干了什么?”老十四指着阿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