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面话,官场上,胤礽早就听腻了,但听着也舒服。
他直言问道:“你就是四哥的宠妾?”
这太子好像还挺好说话的,钱烂烂心想。但他这问题,钱烂烂只能这么回答了:“不,我不是。”
“你不是?”胤礽不相信地说。
“嗯。”钱烂烂说,“我只是认识四阿哥罢了。”
“撒谎!”胤礽大声说,“探子来报,你与四哥亲密无间!”
“啊!”钱烂烂惊叫道,“冤枉啊!诬陷啊!”
她解释道:“我不过是偶尔与他有些联系。”
“我管你编的什么鬼,”胤礽不屑道,“你给我做好诱饵就行了。”
诱饵?
什么情况?
“您这是什么意思?”钱烂烂问道。
胤礽从椅子上站起来,朝钱烂烂走去,步伐很大。
“啊——”
钱烂烂倒下地,她被踹的脸色发白,此时正捂着肚子白脸尖叫。
这太子是不是有病啊!钱烂烂在地上蜷曲着身子,疼痛从她肚子上展开,她眼睛憋出了两滴泪。
“还真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胤礽捏起她的尖下巴,一滴泪流到他指尖,填满他食指的指甲盖。
接着,他似是嫌恶,将人甩出手。
“啊——”钱烂烂砸到凳子上,后背的骨头咯咯的响。
可恶!钱烂烂艰难地挪动身子,发出疼痛的叫声:“啊——”
动不了了动不了了,感觉移动,骨子就跟碎了一样的疼,钱烂烂皱着脸皮,全身僵硬地躺在那张小椅子上。
招他惹他了,下手那么狠!
“你——”钱烂烂说,“你究竟要干什么?”
“心情不好,”胤礽笑着说,“发泄一下。”
“我曹——尼马!”钱烂烂咬牙骂道,“你心情不好关我啥事?”
“谁叫你是四弟的人,”胤礽说,“我看着就不舒服。”
我曹,这都什么呀!
钱烂烂大冤种,好憋屈,怎么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要烧到她一个弱女子身上?
“我都说了,”钱烂烂道,“我不是啊,我不是他的人。”
“还说不是!”
“呀呀呀——”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钱烂烂彻底被他打蒙了。
椅子砰的一声,带着她摔地上,粉尘砸起,钱烂烂呛的咳咳咳。
要不是,她后背被踹伤了,哪里轮得着这家伙对她这般欺凌?
猛烈的打击下,钱烂烂蜷曲着身子以减少伤害。
真的是要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