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那与我和干?”富察西一副不关心老十四生死的样子。
“这可是十四爷!”阿晁气急了,恨不得提刀抹了富察狗,踹下地上让明天街市的马车把他碾成泥。
“那又如何?”富察西环抱起双臂,十分不屑地说,“之前贝勒爷还让我们将十四爷困在森林里三天三夜呢!”
“富察狗!”阿晁气急了,将脚下的一片瓦片踹过去。
“啪!”富察西目光狠厉,一脚就将瓦片踢的粉碎。
“你可别忘了,十四爷和四爷可是一同南下的,若是十四爷出了什么问题,四阿哥定然逃脱不了干系!”阿晁说。
富察西眉头紧皱。
“四阿哥一定首当其冲!”阿晁说,“万岁爷如此多疑之人,必然会怀疑四阿哥头上。”
“那又如何,谁知道你们惹上了什么人了,”富察西说,“休要赖上我们贝勒爷。”
“哼!”
“你都出了手了,还以为四阿哥可以脱得了干系?”
“那又如何,就算万岁爷派人来查,也绝不会查到贝勒爷头上。”富察西硬气地说,“清者自清!”
“是么?”
“就算如此,皇帝死了一个儿子,这事可不小。”阿晁说,“你们贝勒爷可以证明无关,可这事就发生在你们家门前,以后,但凡有人多舌说起几句闲话……”
“你说,万岁爷心里能不膈应么?他一见到四阿哥可不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他英年早逝的十四子?”
“呵呵呵……”富察西眯着眼睛笑了,“阿晁,可真有你的!”
“是的呢,富察狗。”阿晁回他。
“赶紧给我家爷找大夫过来。”抛下一句话,阿晁就背着老十四跳下屋顶。
“哼!”富察西冷气从鼻孔喷出,咬着牙吩咐道:“来人,去请大夫,最好的大夫——”
“骑马去,快点快点啊!”阿晁对那个跑出去的侍卫催促道,“十四爷的命,不是谁都可以耽搁得起的,”
富察西不满地睨了阿晁一眼,随后跳下屋顶,落在阿晁面前。
阿晁不理富察西对他的鄙视,径直朝胤禛府衙大敞开的门走去。
“诶诶诶……”富察西见阿晁要把人背进他们府衙,连忙上前拦住阿晁,“你干嘛?”
“我进去啊!”阿晁说,这小城里,恐怕没有这的护卫更加森严了。万一那些人再来,也好让富察西他们出去挡啊!
“不行。”富察西口气生冷的说,一只手掌抵在阿晁面前,表示十分不欢迎的意思。
“你敢拒绝我?”阿晁挑衅地问,那语气里透着他非进不可的意思。
“你又想说什么?”富察西扭着眉头看着阿晁,仿佛知道阿晁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他不爱听的。
“哥哥救济一下受伤的弟弟怎么了?”阿晁说。
“那不是给你请大夫了吗?”富察西没好气的说,心想这人怎么这么得寸进尺?“还是最好的大夫,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万一那伙人又来了呢!”阿晁说,他可是没力气再打下去了。
“不会的,都灭了!”富察西笃定地说,语气里就是死活不同意阿晁把老十四带进去。
“要是一会还回来呢?”阿晁一边说,一边把脚踏进了门槛里边。
“都说了不会了!”富察西说。
“你怎么知道?”阿晁狐疑地问,“难道那些人是你们家贝勒爷派出来的?”
话说完,阿晁就迅速把脚从门槛里搬出来,似乎里边藏着害人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