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惨白的脸,钱烂烂看的直摇头,“不该啊,不该啊!”
老十四扫了她一个眼神:不该什么?
“不该欺负我呗!”钱烂烂古灵精怪地瞪大眼睛,吐出赤舌,“现在你就是活该!”
老十四实在是气的肺炸了!他不想和钱烂烂继续说话了,他得走,走掉。再看她一眼,老十四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被气的一病不起。
老十四正要上马。突然的,他背后的两座小山被人用手一拱,给他抬高了好几厘米。
可是,他的脸上迅速烧红了。他转过头,瞪着钱烂烂那两双看不见的手的手臂,问道:“你手不烫吗?”
“不烫啊?”钱烂烂呆萌地说,她不知道老十四已经把她手上的东西烧红了,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很烫吧?”
发烧。
没错,老十四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尤其是他的脸,像是灌了大量的酒精,红通通的。
老十四咳咳咳,连忙登上马背。
“你行吗?”钱烂烂问,老十四的脸色看起来很糟糕,像块烙铁,红的不得了,她关切地问道:“要不要我送你到城门口,然后你再自己进去。”
“好呀。”老十四说,一听这话,他自己也愣了一把。
他在干嘛,说的是什么话?
真的想伸手朝嘴上拍一巴掌耶!
好想拒绝啊,老十四要跟钱烂烂说不要时,她已经脚踩在马镫上,眼睛就朝上看去,刚好撞进老十四眼里。
“让开点啊?”
老十四说:“啊?”
钱烂烂废话不多说,一拳捶上老十四的后背,“往前挪挪!”
“咳!”老十四脸色臭臭,闷闷不乐地挪了挪。钱烂烂坐上老十四让出的位置,嫌弃位置太小了,又推了推老十四。
“咳哼!”老十四觉得他现在的处境有些危险,钱烂烂完全霸占了马鞍,他现在被推到马脖子后边一点点的位置。
“我天,这叫我怎么坐呀?早晚都得摔下去!”老十四抓紧了鬃毛,不满的叫嚷。
“那你就抓紧吧!”钱烂烂笑着回应他,随后她就拍马,“摔下去我可不捡。”
马跑起来,风就吹起来,老十四坐在马脖子上,迎面就是刺激的风呜呜地叫。
“你要干什么?”老十四紧急抓紧马脖,“我早晚要被你弄死。”
“哦,刚刚谁说早晚要弄死我的?怎么,舌头打结了,话都说反了?”钱烂烂边说,便将马速提到最高。
老十四有些无力,无奈,他只能死死地抱住马脖子,期盼着城门口快点到。
可是,钱烂烂驱马没走多远,城门就出了一大群官兵,他们持剑将原本排队的百姓驱到一侧。
这阵仗,似乎是要迎接什么大人物,钱烂烂心中疑惑,“老十四,那是干嘛?”
老十四眯眼看去,“我怎么知道?”只瞧见黑压压的一群官兵服,和一群蓝布。
他什么所以然都没瞧出来,只说:“我眼神没你那么好!”
“没用……”的废物。钱烂烂碎骂一句,她驱马的速度就加快了,她想跑去看看到底什么怀金垂紫、结驷列骑的大人物。
老十四白了个眼珠子,抱着马脖子颠簸地朝那戒备森严城门奔去。
哒哒哒,马儿逼近了城门,老十四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钱烂烂将马儿驱至于一侧的人背后,他们也跟着众人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