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正思索之际,南宫景轩只觉胸口处传来一阵钝痛,那痛在起初时隐隐的,而后慢慢延伸至了四肢百骸。
果真是生死情蛊么?
呵呵······
皇宫内的一座偏殿之中,田秋香在昏迷了数个时辰之后终于悠悠地转醒了。
当她醒来时就看见慕容擎天一脸焦急地握住了她的手。
“香儿,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慕容擎天见田秋香醒了过来,关切地问道。
田秋香撑起身子半坐起来,她将上身靠在床头,摇头道:“我没有哪里不舒服,爹,景轩在哪里,我想见见他。”
慕容擎天垂了头,静默半晌后方才说道:“他被夫人关押在了地牢之内。”
田秋香一听心中便揪紧在了一处,她握住父亲的手臂问道:“爹,你可以让我去看看他么?可以么?”
“香儿,你怎么就喜欢上了他呢?”慕容擎天闭上眼眸狠狠地捶打着自己的膝盖,说道:“都是我没有,若是当年没有与你娘亲走散,你的娘亲也不会为了生你而死去,你也就不会被田家的人带走,如此,你也就不会遇见南宫景轩,香儿啊,你说你怎么就喜欢上了南宫家的人呢?”
南宫家,与慕容家是世仇啊!
可是,昨日的他却是被他们感动了,那样相互信任的爱情让他深深帝地景仰。
“爹,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芸芸众生之中我与他相逢了,相恋了,相知了,这是我们前世修来的福分,就算是仇人那又怎样,我从不后悔与他相识。”
慕容擎天拍了拍田秋香的背,叹息道:“这些爹都知道,爹只是在自责,爹真是没有用,完全无法帮到你······”
他想成全自己的女儿,可是,他慕容家世代忠良,倘若到了他这一辈除了一个叛徒,那么他又当如何去见列祖列宗呢?
“爹,你不要这样,女儿看着心里难受,自古忠义两难全,我相信景轩,他一定给自己留了后路,而我,也将与她共同进退。”
慕容擎天在听见这句话时脸上瞬时一僵,他望向田秋香,愣道:“香儿,你这句话的意思是,倘若有一天南宫景轩与我为敌,你也要站在他那一边么?”
“爹,为什么你们都不能化解仇恨呢?冤冤相报何时了?”
她真是搞不懂,整天打打杀杀有意思么?
慕容擎天闻言低叹了一声,他说道:“哎,香儿你是有所不知,倘若不是当年南宫家人做得太绝,夫人也断然不会如此,再何况,南宫博海当年重重地伤了夫人的心,以至于让夫人将仇恨压在心底那么多年。”
田秋香从他老爹的话茬中找到了一个极为敏感的话题,她眼眸一瞪,惊道:“爹,你说什么?你说尹夫人与南宫博海曾经有一腿?”
慕容擎天在听见田秋香的话后老脸皱成一团,他看向女儿惊愕道:“香儿,你这话是怎么说的?”
“呃······”田秋香觉得有些尴尬,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将现代的话语说了出来。她真忘了,古人其实很含蓄的,也可以变相地称作为闷骚。
“哎,这些事都不说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虽然他不知道南宫博海是怎么死的,但是他知道尹夫人似乎还没能忘记他,因为他在她的眸中看到了绝望,以及前所未有的疯狂。
原以为南宫博海的死于她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而今看来,那似乎只是一剂催化剂,她似乎愈加疯狂了。
“对了!”田秋香忽而直起身子咋呼道:“怎么意之没有看见尹致予?他去哪里了?他也参加宫变了么?”
慕容擎天听闻之后眉头蹙在了一起,牟宗似有微痛之色:“你说这孩子究竟去了哪里?他已经消失一个月了,一点音讯也无,真不知道他除了什么事。宫变的事,他应该不知道的。”
“你说什么?你说尹致予消失一个多月了?”
慕容擎天点头道:“是啊,煜儿是夫人的命根子,自从他不声不响地消失之后,夫人派了所有的人去找,结果却是一无所获,后来夫人认为是南宫博海将煜儿抓走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