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身穿棕色布衣的中年男子,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说道:“真有此事?他何门何派竟有如此胆识。”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什么门派,没人提起。”
棕衣男子,夹菜说道:“定是害怕败坏门派名声,不敢说。难道是北刀门的人?看似北刀门掌门胡震山,把女儿嫁到南剑门,两家相交甚好。”他顿了顿看了看四周低声的说道:“我听说,他们私底下可是互相看不顺眼。你说这年轻人会不会是北刀门的人?”
白衣男子摆了摆手说道:“兄弟说得有理,话说敢跟南剑门叫板的,屈指可数,北刀门算一个。不过,听有的人说侠义盟盟主苏退之,拿了他什么东西他要向苏退之要回来。还有的人说他可能是个疯子故意找事的,更有的腌臜之人传的话那叫一个恶心。”
棕衣男子轻蔑的说道:“真是笑话,堂堂侠义盟,以侠义二字扬名,我相信盟主苏退之肯定不是那样的人。”
白衣男子迎合说道:“可不嘛,听说苏退之压根就没露面。我琢磨这人八成就是找事的疯子。”
孟瑾轩眼神凝重,赶忙走过去,看着白衣男子焦急的问道:“那人什么长相,拿的什么武器?”
白衣男子被突如其来的孟瑾轩吓了一跳说道:“姑娘,我也只是听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用的什么武器。还有你为何偷听我二人说话?”
孟瑾轩焦急的问道:“那后来呢?后来他怎样了?”
白衣男子打量着孟瑾轩,伸出手说道:“五文钱。”
“你”孟瑾轩瞪了他一眼,发出无奈的声音,不情愿的从衣袖中,拿出碎银扔给了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急忙接过银子,开心的说道:“当然是被赶出来了,还能留他过夜不成?”
孟瑾轩问道:“那他是否受伤你可知晓?后来去向何处。”
“你觉得呢?”白衣男子不耐烦的说道。
孟瑾轩双手叉腰,疑惑的问道:“我怎会知晓?”
白衣男子也双手交叉放于胸前,气势汹汹的说道:“南剑门弟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人。你一个人独闯毫发无伤,下届盟主我推荐你当。”
孟瑾轩眉头紧皱心想:“这人可能就是展翅飞,看来展翅飞还活着。没想到他真的去了南剑门。这次他没见到苏退之,不知道他是否善罢甘休。当下,我还是先回门派吧,展翅飞知道我是七弦门的说不定会给我留下消息。”
孟瑾轩撇了二人一眼,转身准备上楼取行囊,快到楼梯时她扭头对着白衣男子说道:“喂!对就是叫你的!你才是疯子,不知道前因后果少议论别人!”说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回到屋后,孟瑾轩背起琴,带上行囊抱着婴儿准备出发。
她用剩下的钱在镇上买了匹黑色俊马,她骑着马向着七弦门的方向疾驰。
数日后。
雾峦山,从山脚向上看,山峰高耸入云,山顶常年被云雾环绕从而得名。雾峦山陡峭险峻,峰峦叠嶂,树木茂密,花草芬芳,山间还有清澈的溪流河水。雾峦山景色优美,环境宜人,适合居住,山周边还有几个大大小小村落。
雾峦山山脚下,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小路由大大小小的石块和砂石铺成直通山上,路的尽头就是七弦门。
夕阳西下,孟瑾轩此时抱着男婴正坐在马上仰头欣赏着夕阳下雾峦山的美景。她看的出神回忆起了这几天经历的事情,时不时还发出一声感慨。婴儿在她怀里,也被景色吸引,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她其实很早就赶到此处了,在雾峦山附近徘徊,想等太阳落山后在赶回七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