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后的第四日,统子告诉我,总部的学分计算依然在进行,我两猜测,大概是在档案库搬出来的文件太多又太过驳杂,想想也是,总部总得消化消化。
与藤蔓的战斗,足足用掉了我10400,我再看了看所剩的2768余额,嗯,看着挺多,但在增加一个制冰机都要1000分的“高昂物价”之下,2千来分的余额,看似也没多少。
既如此我,随手就将768这个零头,全充了能量点,也就懒得再搭理余额上的两千学分了,就这点分,我真的一点儿消费欲望都没有。
与我的悠哉悠哉所不同,随着我独自,击杀六级植物异变的消息,如狂风一般袭卷,这信息就像地震一般,不断轰击着海市内外的所有幸存者聚集地,特别是距离第8街仅大半日路程的海市-体育城。
关于我的谣言和传颂漫天飞舞,甚至一度盖过了,原本被誉为体育城第一觉醒战力的火焰系觉醒者。阔烈。
砰的一声玻璃碎裂,体育城核心区内,一个内饰装潢得恍如宫殿般奢华的会客室中,七八个年龄相仿,高矮各异的男人,围坐在一起似乎在正谈论着什么。
其中一个坐在主位的,穿着一身酒红色晚礼服的矮个子,怒斥道:
“你们是不是脑子有坑?派人去杀陆继唯?知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名声?杀了他?万一被人知道,别说你们乔家,我阔烈恐怕都跟着被你们给连累。”
当然他对面的一个长得高瘦,穿一身墨绿的中年男人,扶着他的手杖,冷笑:
“阔先生最好慎言,说起来,这个姓陆的名声最初还不是借着你手撕三级异变,而才跟着名声大噪的吗?若当时你将这玩意给撕了,还用的了我乔洪脏了这只手?”
“好啦好啦,大家都是一个桌上的,好好说、好好说。”这时候一个戴着金框眼镜的一身条纹西装的肥胖男人劝和道。
“黄明成,你就别劝了,这次我们程家站在乔家那边,阔先生我们这些上位者太过于爱惜羽毛,反而容易被人钻了空子,现在温家势头越来越大,这个陆继唯已经不能留了。”
“程远志,程老爷子,你这话说的轻巧,双三级双觉醒异变者,你当真别人是泥捏的?还是说你已经连闲话都不怕?打算要亲自动手?”
“白老鬼,呵呵,你少那里阴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白家拉拢过别人,但没拉动对吧?嫉妒有意思,怪就怪你没一个模样好的闺女,你以为温家凭什么?还不是靠温妮那浪蹄子勾搭的?”
“好了,够了,我们都别再内耗了,乔家既然派了人,那就上心点别把事情做漏了。”阔烈最终还是忍不住一喝,将乔、白、程、黄,四家均压了下来,此时他阴眯着眼,来回扫视这几人,良久后才叹息扶额,接着乏力地挥了挥手,一大堆年轻靓丽的女佣鱼贯,之后便是在场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左拥右抱地,春风满意地纷纷离场而去。
在内饰装潢得恍如宫殿般奢华的会客室内,唯剩下阔烈露出一副依然阴沉不定的神色。
他不知在落地窗前站了多久,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对着身后一个女仆说了一句:“你现在就过去K那,陪他玩一晚,告诉他明天跟着乔家的人,我要确保陆继唯死。”
听到阔烈的话,身后的女仆似乎想到了什么极恐怖的回忆,立即吓的瑟瑟发抖,乏力地瘫坐在地上,嘴里不断哀求。
只是觉醒者从不把普通人当人看,她那微不足道的求饶自然也未能换来阔烈的一丝丝怜惜,待那个矮子再一挥手,会客室外便闯进了七八个男仆,连拖带拽的,将瘫坐在地的美貌女仆拖了出去。
随着走廊外传来的哭泣与求饶,变得越来越远,又越来越细,想必,那位女仆应该被其他仆人送进K的房间里去了。
画面再转到陆继唯这,作为一个手上没事干,出门立马被围观的风云人物,这几日其实过得也不怎么自在,每日慕名前来拜访的,一直是络绎不绝,若不是副队让人给拦着,陆继唯烦都要烦死。
但即便外面的人进不来,陆继唯成了车队里的笼中鸟,照样也出不出了,你要问为什么?那还不是怪他自己前几日没事就爱瞎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