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巨大的碰撞声,于迁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退回去。
狠狠砸进了柴堆里。
柴堆的麻绳崩断,哗啦啦落了一地,将于迁掩埋。
李清霖回头,冰冷的目光,看向那两名劈柴佃佣。
可怕的压迫感扩散,将两人笼罩其中。
“李大哥饶命!”
“大哥大哥,我们错了,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两人一骨碌的跪在地上,额头砰砰砰的磕在地上,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哪里还有白日里嚣张模样。
见到两人模样,李清霖顿时觉得有些兴趣索然。
重新系好布衣的扣子,李清霖走到门前打开门。
寒风灌入。
今夜漫天繁星,如水星光披洒在李清霖的侧脸上,为其增添几分神秘色彩。
但一个呼吸后,
方才还锋芒毕露,无比挺拔的躯体,逐渐佝偻了几分。
眼底精光沉淀,归于平淡。
李清霖似乎觉得有些冷,又紧了紧衣领,吐出一口气被迅速冻成冰霜。
他转过头,
看着还在发呆的驴脸、红翠翠两人,轻轻一笑,熟稔的打着招呼,
“太黑了,同路走吧?”
……
翌日。
一则奇怪的消息,在外院这群佃佣中流传。
说是丁字校场,已经打出响声,武师有望的于迁于大哥,不知怎地,突然患了隐疾,咳嗽呻吟了一晚上。
还去府医处,抓了许多壮阳、滋补的方子。
有人朝于迁身边那两位同行打听,不问还好,一问两人就瑟瑟发抖,哆哆嗦嗦,说的话都毫无逻辑。
究竟是何人何事,居然能置于迁到这种地步?
一时间,众人猜测不已,浮想联翩。
伙房外。
开阔的回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