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是知道的。
只是,好不甘心。
倾池……
你说过,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
倾池……
你说过,
要与我,此生此世,生生世世,不死不休的……
而今……
为什么独留我一个人……
倾池……
其实……
我……
想你了……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新月京师一烟花巷。
笙歌晏晏,叫嚣声此起彼伏,烟花柳香,春情弥漫。
“不愿穿绫罗,愿依商君怀;
不愿君王召,愿得商君叫;
不愿千黄金,愿中商君心;
不愿神仙见,愿识商君面。”
思韵深深,歌流婉转绕芳甸……
一纨绔子弟手指不规矩的在美人身上徘徊,一边听着这新颖的歌词,问道,“这商君是何许人也?名字都传到青·楼来了……该不会是……”玩苦笑的暧昧无限,让人浮想联翩。
被吃紧豆腐的女人却不乐意了,“王公子说笑了,商君那是富甲一方的贵人,可不是奴家这般可以随意染指的蒲柳之姿。”
王公子却被她说得引起了兴致,“这商君莫不就是……顾商?”
美人微笑,仿佛商君被人认识,是她非常骄傲的事情,“除了他……谁还有资格唤商君之名……”
王公子颇为赞同的点头,的确,他顾商能在几个月内迅速在京师众多商人中脱颖而出,成为商业巨富,却有令人胆寒的手段。
只是好歹他王公子,也是纵横京师多年的风流人物不是,自己不久前刚为了一女人被柳商折辱,如今在这寻欢的柳巷,又被一妓?女下了
面子,也太不识好歹了些。
柳商,柳商,怎么哪里都有他的事。
越想越气愤的王公子,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啊。”美人痛呼出声。
这使得他越加不满,“啪”一巴掌扇过去,美人的面颊迅速红肿了起来,“王公子……”
“贱人,本公子来这是找乐子的,不是找气来的。一个biaozi都敢来教训我,你是活腻味了……”
“啊呦呦……快让爷我看看美人伤到了没有?”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发丝高高的束在脑后,紫眸倾世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笑起来如弯月高悬,宁静温柔。
肃然时若寒星低垂,危险清冷。
无时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