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完信件,古瑟已经泪流满面,肆意的泪水不顾他感受的直往外涌挤。
这算什么?
间接求自己原谅,还是……?
这么简单的几句话,为什么就不能当面好好跟他说?
非得……
说到底,自己不过他无聊人生中的一颗玩具棋子罢了!
操弄别人感情,操弄别人人生!
这些人,怎么都这么自大,这么喜欢给别人铺设人生的道路?
他们凭什么?
这样看起来,这样的自己,才是个真正的傻子?
就像他哥说的,人间一趟不过一场戏,他为何要这么当真?
别人演完了就身心俱退,可他呢?
大抵是自己不够成熟,做不到拿的起放的下的事径来。
罢了,输了就是输了。
这人既是赌了,那么一切,都活该他自己受着!
古瑟拽着信纸捂脸无声哭了好一阵,他才后知后觉的回神,缓拿开手,手里的信纸都被泪水浸湿得快成一坨了。
他木讷诧异的盯着自己手上的信纸,愣了半晌,慌回神,扯平扯平后一把扔了旁边烤火的火炉子里。
炉子里火旺,哪怕沾了泪,也就迟疑了那么几许,倏地就窜出火苗来,着了。
瞬间,那些无法言尽的千言万语瞬间化成了灰烬。
呆呆愣愣的看着它化为灰烬,古瑟后知后觉木讷回神,瞄到自己桌前的信袋,瞄了几眼,犹豫了许,最后一并扔进了炉子里。
火苗又瞬间窜出,几秒后又瞬间熄灭,一样化成了灰烬。
“咚咚……”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古瑟还没回神反应,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时吟端了个盘子进来,在进来一刻就看到他呆呆的盯着地上火炉子里的东西发愣。
他关上门一路走来,视线也跟着瞟着炉子里看。
“你烧了什么?”
时吟放下东西于桌前,微有疑惑的问了句。
古瑟仿佛这才回神,立马反应的抹了两把脸,然后扯了扯嘴角,挂了笑来。
“哦,你小皇叔的信件,烧了!——你突然来做什么?”
一瞬间,古瑟又回到寻常模样。
时吟意外的瞄了眼炉子里的灰烬,又细打量了两眼古瑟泛红的双眼,轻叹了口气,在桌边坐了下来。
“你的伤口该换药了,我来给你换药。”
“哦,对,是该换了。”
古瑟随即就应,应着自己就开始脱衣服。
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