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一支簪子做聘礼,我也可以,别说一支,十支百支都成,都不是问题。”
“呵。”
时吟闻言忽忍不住嗤笑了声,瞟了眼他发上的金镶玉簪子,视线锁在他的眼睛上。
“瑟儿万不可小看这簪子,它可是能把这个国家买下都有余呢。”
顿了顿,躲开古瑟的视线偏于一旁。
“小皇叔的家底跟我的,都在这里头。”
提到他小皇叔,虽话是说了,但还是不怎么敢对视古瑟。
古瑟:“??!”
不就是支簪子么,金跟玉嵌一起也不用这么值钱啊。
等会儿。
“你小皇叔……?”
古瑟还没理明白儿,时吟温柔接过。
“嗯,这支簪子并不值钱,只是……钥匙,空间钥匙。”
是他小皇叔曾给他的那库房钥匙,他当初还回放在了他小皇叔的墓碑上,他拾回外观改成了簪子。
本不想跟他说实话,可他不忍瞒他。
是吗,他……的东西留给了自己,没有留给朱阳陌?
道出实情,古瑟落时吟面上的目光复杂。
……这呆木瓜,倒是不会替自己揽功果的人。
真是也坦白到不怕别人因为他的实话而难过的呆子。
时吟看他沉默,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太实诚的。
可,大半家底总归都是他小皇叔的,他不想把别人的功果揽成自己的。
更不想瞒自己瑟儿。
可……
时吟心底叹了口气,落古瑟面上的目光,眼底晕了心疼。
“聘礼送到瑟儿手上了,瑟儿可是认了?”
却是笑语。
古瑟意外一愣,打量了他一两眼。
“认,哪能不认!”
他直直的视线落在时吟薄唇上,须臾,一手捏着他衣襟,另手抚捧了其脸,偏颜情不自禁吻上了其唇,细细亲缠了一番。
哪能不认呢!
世上除了他,亦再没有人能这么掏心掏肺的为他了。
哪怕他只是一时兴起,他也嫁了!
不畏曾经往后,只为当下!
时吟蓦然身形微僵,首先待他细品了一番后,方转守为攻,缱绻转辗,直到彼此呼吸喘息方才缓缓分离。
“……瑟儿,要不,我们先洞房,然后再来补全仪式?”
时吟额头贴抵着古瑟额头,滚烫的呼吸拂在他面上,视线落那微张水润的朱唇上,试探的问。
方才听雨都说了大家在等着,且,这应也讲究个吉时吧。
他却……
“胡闹。”
古瑟迷离的神思倏地清醒,皱眉低斥了句,蓦地起身,结果砰的一声猛然撞在了轿顶又弹回了时吟腿上。